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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3章 如懿传-高晞月191(三合一,会员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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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3章 如懿传-高晞月191(三合一,会员加更)

“还有十来日就满了八个月了,”高晞月笑了笑,见星璇端了茶上来,便道,“快尝尝这茶。这是皇上赏我的母树大红袍,如今我在孕中,不宜饮茶,若是喜欢,待会儿嫂嫂便带些回去吧。”

高少夫人喝了一口茶,笑着道:“这母树大红袍实在是珍稀难得,娘娘虽不宜用,但是留着待来客也好,妾身拿走了成何体统。”

高晞月知道自从高斌被皇帝提拔上来成为的制衡老臣的左膀右臂,而她日复一日的受宠,如今又怀着皇嗣,盯着高家的人便不会少。所以有高斌的敲打,高家其他人行事也愈发谨慎了,但也有例外。高晞月悠悠拨着手上的镏金红宝石戒指,微笑道:“既然如此,待会儿嫂嫂便带些君山银针回去,我记得父亲与哥哥都爱此茶。”

高少夫人侧头看了一眼高夫人,见她点头,便不再推辞。

“听闻嫂嫂去年替我再添了一个小侄女,可惜我在宫中,也不能亲自去道喜,还请哥哥与嫂嫂不要见怪。”高晞月见高少夫人低眉顺眼十分贤淑,便语气柔和道,“我备下些给小侄女的小玩意儿,嫂嫂可别嫌弃。给侄儿也备了一些东西,待会儿嫂嫂一同带回去。”

“娘娘言重了,妾身知娘娘在宫中不宜,心里还惦记着小儿小女,哪里有见怪嫌弃之理。”高少夫人见这个多年不见的小姑子如今言语上愈发温柔客气,没了当年她刚嫁到高家时的那股子娇纵傲气,也是颇为诧异,暗自感叹这宫里果然最是磨人哪。虽然她们这些外命妇没有旨意不能进宫,但也时常听闻慧贵妃是如何的得宠,性子又是如何的娇纵。可今日一见,却不像传言的那般,传言果真不可信哪。

高晞月其实也是第一次与高少夫人见面,高母倒还见过两次,所以与高少夫人并没有多少话说,也不熟悉。想到是原主的心愿是要护着高家,于是便提点道:“阿玛是先帝留给皇上的臣子,先帝殡天前下指抬我为侧福晋,便是为了给皇上留下一些能用的重臣。皇上一登基便为我高家一门抬旗,更是亲自提拔阿玛进军机处,也不为着让阿玛成为制衡老臣的左膀右臂。若无阿玛,皇上只能倚赖张廷玉、讷亲、鄂尔泰一干老臣,却也会被他们掣肘裹挟,皇上又岂会愿意。所以,皇上想要分权,必会重用阿玛,只是……”

见高晞月突然停下话语,高少夫人有些疑惑,侧头看向高夫人,却见高夫人神色不变,只微笑着望着高晞月,不言不语,便也没多问,等着高晞月接下来的话。

高晞月素手拾起桌上的金橘,在掌心轻轻把玩,语气一转,带上了几分无奈与哀伤:“前些日子,我颇为信重的一个宫女养了一只猫儿。这小东西仗着它的主人颇得我的信重,竟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捣乱,差点撞倒了我。当时我吓得心惊胆战,生怕会伤及腹中胎儿,于是便下令将它溺毙。如今,连那宫女也因这件事被我打发了。虽然它的命可惜了,但对于我而言,最重要的还是肚子里的孩子。一个不听话的畜生罢了,没了这个还有另一个,总能再得合心意的。额娘与嫂子怎么看?”

高夫人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婉,她缓缓起身,福了一礼,轻声说道:“娘娘所言极是,世间岂有宠物凌驾于主人之上的道理。娘娘一心为皇家子嗣着想,何错之有?是那宫女管理不严,这才致使猫儿伤人,二者皆难辞其咎。只是娘娘心地仁慈心善,饶了那宫女一命,实在是阿弥陀佛了。”

高少夫人沉默的听着高晞月母女之间的交谈,心头一跳,随即明白过来,只怕这是贵妃在提醒他们呢。不,主要是提醒她,准确来说是提醒她的夫君收敛一些,莫要仗着高斌得重用,高晞月得宠,就嚣张跋扈。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事古往今来比比皆是,如今皇帝要用高斌来制衡老臣,便可劲重用,看着对他很是信任与看重。但皇帝不会一直被老臣掣肘着,待有一日皇上将大权都握在手里,那时高斌会是什么下场谁也不知道。而仗着高斌得用、高晞月得宠,性子便有些跋扈的高恒就更不用说了。

自来权臣很少得善终,比如康熙一朝的索额图与明珠,纳兰明珠倒还好些,虽因朋党之罪被罢黜,但至少还算全身而退,最后也是因病身故的。索额图就惨了,被圈禁在宗人府的禁所,最后活活饿死,那才是真真是不得善终。还有先帝一朝的年羹尧和隆科多,一个被赐死,一个也是被圈禁至死。再看看今朝的高斌,那可有前例比照着,谁又能知道高斌会不会步入他们的后尘呢?结局好的话,高斌还能平安致仕,如马齐那般颐养天年。若是结局差的话,就是如索额图和年羹尧那般了。

想到这些,高少夫人一个激灵。就连公爹高斌都是行事小心谨慎,自家夫君确实有些嚣张了。

见高夫人想明白了其中之意,高晞月继续道:“阿玛为臣多年,其中的分寸我相信不用我多言,他自是清楚的,也知道该怎么做。但……”她直直盯着高少夫人,语气也冷肃了两分,“但哥哥的性子颇为张扬跋扈了些,也没有学到阿玛谨慎的作风。如今有阿玛在前头撑着,还能时时提点着哥哥,可是阿玛今年五十多了,还能提点哥哥多久呢?若哥哥还不知收敛,来日阿玛不在了,高家只怕会毁在他手里。”

的确也是如此。乾隆三十三年,两淮盐案爆发,高恒毫无意外地被牵扯进其中,皇帝对此案非常重视,下旨彻查。经过四个多月的调查,高恒一事被彻底查清,其主管盐政期间,累计贪墨三万二千两。说句难听点的话,钱也不多,但谁让皇帝要严查,并想杀鸡儆猴呢?最后还是看在已故的原主面上,以及高斌这些年的功劳的情分,高恒只是被贬了官,抄没了家产,至少保住了性命。可高家也就此没落,再无翻身的机会。

既然她要替原主保住高家一门的荣光,这让高家衰败的“罪魁祸首”自然要着重点名了。

高少夫人一时如坐针毡起来,忙分辩道:“娘娘这话是不是有些严重了?咱们家有娘娘您和阿玛在,哪里会轻易毁了呢。”

高晞月轻笑一声,“嫂嫂,你觉得我这是在危言耸听。”

高少夫人赶紧摆手,“没,没有。就是觉得娘娘如此得宠,如今您又怀着龙胎,皇后的嫡子也没了,这一胎若能得个阿哥,日后指不定能……”

不待高少夫人说完,高晞月重重一拍桌子,呵斥道:“慎言。嫂嫂,这宫里即便只是一块石头,一朵花那可都是会说话的。你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难道不怕走不出去吗?”

高夫人严厉地瞪了高少夫人一眼,见她瑟缩一下,讷讷不敢再开口,才转头对高晞月道:“娘娘莫要动怒,当心动了胎气。娘娘的担忧不无道理,这样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咱们家不比那些老牌满洲世家贵族,即便出了什么事,底蕴总是还在,还有东山再起之日。咱们家人丁单薄,若是真有那么一日,便是真的败落了。娘娘放心,这些话臣妇会亲口告诉你阿玛的,也会让他重视这事。”说着,又对高少夫人疾言厉色道:“娘娘金玉良言,这些话你可要好好记在心里,回去同你夫君说清楚。”

高少夫人懦懦道:“是,儿媳明白了。”

高晞月点点头,“那就好。额娘记得告诉阿玛,一个家族想要长久延续下去,可不是仅仅只靠一人。这子孙后代的培养尤为重要,否则他官做的再大又有什么,那官位难道还能承袭不成?待他致仕了,或者作古了,高家的门楣始终还是要靠哥哥和侄儿们自己去撑着,若是后辈皆是庸碌无为之辈,或者其头脑手腕不足以支撑自己的野心,又或者只靠祖辈的余荫和裙带关系,那么最后只会败落而已。看看如今的乌拉那拉氏与赫舍里氏就知道了,当初的乌拉那拉氏与赫舍里氏多风光啊,如今又是如何呢?咱们该以此为戒才是。”她侧头看向高少夫人,严肃道:“嫂嫂可明白了?”

“娘娘的意思,妾身都明白了。”高少夫人忙不迭的点头。

用过午膳后,高晞月并没有再留高少夫人,让双喜送她离宫,随后又让星璇领着高夫人去偏殿住下。高晞月叹了一口气,但愿高斌听了这些话,能重视起来,好好调教高恒,否则她和高斌在的时候还好,若是不在了,高恒只怕又会作死。人不多聪明没关系,但至少得听劝,也听话,更要学会谨慎。否则只靠祖辈余荫以及裙带关系,那是走不远的。

“怎么瞧着心神不宁的样子?”

高晞月想着这些事,闻言回头,就看到身着浅黄色锦袍的皇帝走了进来,她苦着脸道:“这两日总觉得有些心慌得紧,但又不知道为何。”

见她满脸的忧心,皇帝猜测她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怕她多思会影响身体,只好道:“太医说有身孕的人容易多思多想,心绪不宁,也容易心火燥热导致烦躁不安,这都是正常的。你且放宽心,心平气和便好了。”

“真的只是孕期心火燥热引起的心绪不宁?”高晞月狐疑地看着皇帝,见他点头,才觉得自己心情好了些,转而道,“方才臣妾见了额娘与嫂嫂。用了午膳嫂嫂便回去了,额娘已经在偏殿住下了,谢谢皇上替臣妾安排的这一切。”说完,眼中染上一些喜意与感激。“你喜欢就好。”皇帝笑了笑,没有继续讨论此事,他不会去谈论大臣家里的女眷。

见高晞月轻轻打了个呵欠,脸色倦怠,皇帝揽着她起身,“可是困了?那便去午歇一会,朕给孩子念念书。”

高晞月点点头,与皇帝一起去了卧室。

皇帝念完书,见高晞月睡得安稳,为她捻了捻被子,又静坐了一盏茶,才起身离开。

出了承乾宫,想起永琪,便又去了景阳宫看望婉嫔、四阿哥以及五阿哥母子三人。陪着婉嫔说了好一会子话,又陪四阿哥永珹玩了一会儿,最后逗了逗五阿哥永琪,眼见时辰不早了,这才离开。

御撵行走在东二长街上,经过迎瑞门时,皇帝忽然想起也有好一阵子没有去看纯妃母子几人的,又恰逢快到了晚膳的时辰,便去了钟粹宫。

纯妃看了看满桌的菜肴,起身为皇帝斟了一杯酒,笑意盈然,婉声道:“皇上,今儿怎么得空来钟粹宫用晚膳啊?”

皇帝夹了筷菜放在碗里,感慨道:“方才去景阳宫看了永琪,见他没受朱砂之毒的影响,婉嫔也将她照顾得很好,朕就放心了。出来时记挂起你和永璜、永璋、景妍,便过来看看你们。有三个孩子在,你辛苦了。”

“臣妾哪里有什么辛苦啊!”纯妃放下酒壶,漫身坐下,笑盈盈看着低头用膳的皇帝,小心试探道:“倒是海贵人才辛苦,臣妾听说她这次真是千难万险生下五阿哥,差点……”

皇帝停下夹菜的动作,抬头看着她,语气分辨不出喜怒,“你想说什么?”

纯妃心里一紧,怕皇帝好容易来一次,自己为旁人说话再惹怒了他得不偿失。她是答应了如懿为海兰说上几句话,但又不保证会成,而且比起海兰来,她和她的孩子才最重要,没必要为了海兰触怒皇帝。反正她已经说过了,结果如何她控制不了,如懿也怪不得她。

于是,纯妃笑道:“没什么,臣妾不过是随口感叹一句罢了。”她小心翼翼地觑这皇帝,见皇帝并没有生气的迹象,转而道:“皇上,您说起永璜,臣妾倒是有一事。”

皇帝看她一眼,凝神道:“你说。”

纯妃的语调小心而和缓,思忖着道:“永璜也到了该许婚的年纪了。”

皇帝颔首:“是啊,这些日子啊,朕也在留意着朝中大臣们的闺秀,有几个年纪合适的,品貌端方的。不过,朕还在斟酌。”

纯妃盈盈睇着皇帝,继续道:“永璜是个懂事的孩子,心思又细,但愿他以后的福晋也是一个性子柔软恭顺、能够听从夫君心意的。”

皇帝微有几分动容,对着纯妃温和一笑,“你是他的养母,自然为他着想。”说罢,放下手里的筷子,端起一旁的酒杯仰头饮尽。

“臣妾心疼永璜,朝中大臣的格格们自然是好,只是哪个豪门大户没有些性子呀?便是皇上身边,也是婉嫔、秀答应几个最为温柔体贴。”纯妃一派慈母之色,看着很是为永璜着想的模样,可说出的话却暗含了自己的私心。

“你也是个性子好的人。”皇帝看着眉目温静的纯妃,笑着夸了一句。

听到皇帝这话,纯妃心头微微一暖,蕴了脉脉温柔道,“以己推人,臣妾倒是有个人选。”

“哦?”皇帝轻哂,恍然明白纯妃说那些话的用意,颇有玩味之意,“你说说看。”

纯妃却没注意到皇帝眼里深藏的淡漠,自顾自地说道:“臣妾远房表妹的女儿伊拉里氏比永璜小一岁,性子倒是极温柔的。”

皇帝唇边的笑意还是淡淡地定着,“但是这门第小了些。”“可人好才是最要紧的呀!”纯妃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皇帝的面容清俊,从窗棂除透过的霞光在他脸上镀上一层光晕。他乌沉的眼眸如寒星般闪着微光,让人读不出他此刻的心情,也探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只听他道:“你说得也对,人好才是最要紧的,要像你一样温柔和顺。”

纯妃脸颊上晕染上了点点红晕,似是害羞地低首盈笑,“多谢皇上夸奖。”说着,举起酒杯,含羞带怯道:“臣妾敬皇上。”

“来。”皇帝微微一笑,举杯同饮。

如懿从延禧宫看望海兰回来,才下了辇轿,却见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在宫门边徘徊不已。见到她走来,情切的唤了一声,“母亲。”

如懿停下脚步,定定看着面前的少年,诧异道:“永璜。”

永璜旋即跪下行了个大礼,“儿子给母亲请安。”

“快起来。”如懿看了惢心一眼,惢心忙扶起跪地行礼的永璜。如懿仔细地端详着他,拍了拍他的臂膀,欣慰道:“都长那么高了!也壮了,看来纯妃待你不错。”她牵过永璜的手便要往里走,“来,跟着母亲进去吃点点心。”

永璜犹疑片刻,还是摇头道:“母亲,儿子在这里站一会儿就好了。”

如懿疑惑:“怎么了?”

永璜踌躇着道:“儿子是趁纯娘娘和皇阿玛说话,偷偷溜出来的,不敢久留,得早些回去。”

如懿尴尬地笑了笑,却也明白他的为难之处,温声道:“那你赶快回去吧,免得纯妃找你了就不好了。”见永璜依依不舍地点点头,如懿摸了摸他的脸,道,“有空母亲会去看你的。如今你长大了,三阿哥还小,你也可以帮他分担一些。还有,你在纯妃宫里,她又有亲生的三阿哥,你凡事得格外小心顺从些,明白了吗?”

永璜眼中有晶莹的泪珠:“儿子明白。母亲被幽禁在符望阁的这些年,儿子也一直牵挂担忧不止。如今能看到母亲平安无事,儿子也放心了,只是……”他低低道,“五弟出生,纯娘娘有些不高兴呢。”

如懿脸色微微变了变,又婉声道:“她不高兴她的,你只管你的,好好读书就是了。”

“那儿子走了。”永璜点点头,可终究还是后怕,怕如懿看穿他的这些小心思,匆匆行了礼,带着贴身小太监小乐子急急离开。

走到长街尽头的僻静处,永璜才缓下脚步。

小乐子忙道:“大阿哥,您慢点儿。恕奴才说一句,今儿您真是犯不上。纯妃娘娘待您好好儿的,您何必还来看望娴妃,若是被纯妃娘娘知道,可不知要惹出多大的是非来。”

永璜平复了气息,冷静道:“纯娘娘固然待我好,但她到底是有亲生阿哥的,我能算什么?再好也不过是个养子。可娴娘娘便不一样了,她如今被放了出来,皇阿玛一定会待她好,以弥补对她的亏欠,晋封为贵妃也是迟早的事。她又没有阿哥,只有一个公主,若是她能再度收养我自然好,那时我便是贵妃的养子,只要慧贵妃这胎生下的是个公主,皇后又没有嫡子,那我便是合宫里出身最高的皇子了。若是不能,我在娴娘娘和纯娘娘之间左右逢源,也是保全自己最好的办法。”

小乐子看他成竹在胸,仿佛与平日那个安分寡言的大阿哥判若两人,也不敢再吱声了。

皇帝当夜留宿在纯妃处。

虽然入了二月,京城偏北,地气依然寒冷。殿中用着厚厚的灰鼠帐,被熏笼里的暖气一烘,越发觉得热得有些闷。光线晦暗的室内,高晞月缠着高夫人与她一起睡,母女俩躺在床上说着体己话。高夫人轻抚着高晞月的背,柔声道:“你哥哥是你阿玛前头个夫人生下的,他七八岁了我才进的门,我与他相处也只是客客气气的,履行我为继母的责任,对他虽谈不上如亲生的那般慈爱,倒也不曾苛待过他。后来没多久我便遇喜了,可孩子没保住小产了,又调养了两三年好容易才怀了你。怀着你的时候又一时大意被李氏算计,导致你生来就带着寒弱之症,我也彻底不能再有孕,此生唯有你一个孩子。好在你阿玛不曾嫌弃你只是个女儿,对你如珠如宝的疼着宠着。或许你是个女儿,又或许我不能再生,亦或是他比你大十来岁的缘故,总之他待你倒也甚是疼爱。”

高晞月依偎在高夫人怀里,点头道:“这些我都知道,所以今日才提醒嫂嫂,让她回去后提醒哥哥日常注意着分寸。”

“我知道你用心良苦,”高夫人叹息一声,“可你哥哥他如今在户部任职,主意且正着呢,未必听得进去。”“那等我生产了,您回去后同阿玛说,让阿玛好好管教他,难道他还敢不听阿玛的话?”高晞月出着主意。

高夫人就笑道:“好,听你的,待我回去就与你阿玛说,让你阿玛好好教导他。”

说着,高晞月想起了自己的计划,认真思索了一下,决定还是同高夫人说一说,免得到时候吓坏她。

听完高晞月的话,高夫人眉头紧皱,抬手想打她,可又舍不得,恼怒道:“你真是胆大妄为,你居然敢让太医隐瞒你真实的月份。若是,若是那太医以此拿捏于你,叫皇上知道了,该如何是好?还有,你与孩子分明都好好的,做甚要传出那样不吉利的谣言。你真是……”说着,她立时红了眼眶,含泪心疼道:“即便外头都在传你圣宠优容,连皇后和娴妃都比不得你得宠,可我也知道你能有今日,其中不知花费了多少心力与算计,只恨我帮不了你。”“额娘只要好好的,便是帮女儿了。”高晞月婉声道:“额娘,你要相信女儿,既然我敢这么做,便是有十成的把握能成。如今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不会有意外的。我在这深宫里待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待的,能一直得皇上的盛宠,可不全是因着阿玛的缘故。”

高夫人捧着她的脸,将落在她脸颊处的发丝温柔地抚到她耳后,“我也知道你不是个没成算的,就是心疼你。”

“再有半个月,这胎就满九个月了,说来生产时也不算早产了。”高晞月抚摸着肚子,“好在我自来体态纤细,即便是八个多月的身孕,肚子看着也不大,没人怀疑月份不对。”说着,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轻哼一声,“娴妃被冤枉幽禁了三年,皇上对她愧疚着呢,谁知道哪日就晋她为贵妃了。我可不想与她平起平坐,不论怎么着,我的位分总是要在她之上的。皇后我当不得,皇贵妃我还当不得吗?”当然了,这也是原主的心愿,要压如懿一头,不能让如懿越过自己去。既然她要保下皇后的命,那后位便不会轮到如懿,她将皇贵妃的位置占了,只要她与皇后活着一日如懿便只能是贵妃。

待她与皇后都不在了,如懿不管是皇贵妃也好,还是皇后也罢,都无所谓了,那时她也管不着了。

高夫人无奈道:“你的好胜心怎么那么重呢,值当吗?难道皇贵妃的位分比你和皇嗣的平安还重要?”

“那倒没有,不过能搏一把,只是做做戏而已,对我给孩子又没多大的影响,我为何不做。”高晞月抱着高夫人的胳膊,撒娇道:“娘,我都安排好了一切,这个时候收手岂不是太亏了?您放心吧,我和孩子都不会有事的。跟您说也是怕您到时吓到,否则我一直瞒着多好。”

“既然你都已经安排好一切了,我还能说什么呢?”高夫人叹息一声,“你可要注意着分寸,别被人钻了空子,真出了事。”

“知道了。不过有您在一旁守着,又哪里会被人钻空子呢?”高晞月笑嘻嘻地捧着高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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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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