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元禾在学校,性格是还是一如既往冷清,犹如一朵高岭之花,够俊俏,也够优秀,他不爱跟人说话,不喜欢跟人相处,但穆启宇就像是跟元禾杠上了。不说每天,每周都要来找他这位哥哥培养一下感情。
母亲和穆父的离婚进程还在僵持中,但是哪个小三怀孕了。
学校里,穆启宇和元禾势同水火的关系人尽皆知,但元禾是学校领导最喜欢的学生,甚至与在大二,就有名望极高的教授预定了元禾研究生的名额,且还提前进入了学校几个项目中进行旁学,他反倒是过的风生水起,在穆启宇面前,也从不正眼看人。偶尔两人奚落斗嘴,似乎也成了兄弟二人诡异的相处画风。
但元禾最不该万不该的是,他唆使母亲,去害了父亲小三的孩子。这就是穆启宇不懂元禾的点,如果他缺钱,母亲这么多年,补寄给他的也不少,如果他缺爱,他父亲的死亡不是我们穆家造成的,母亲也已经分了一半过去,还自此导致了穆家小家内部的碎裂,就连他自己,除了放狠话和出现在他面前膈应他,也从来没有真的去对他做什么,不然,以穆家的家世,元禾这样一穷二白的背景,能让他走到现在?
显然,穆父在教养上是没有太多的问题,穆启宇作为亲生儿子,却表示能理解穆父找情人这件事,因为母亲似乎对元禾着了魔。忽略了太多的细节。
他甚至觉得,如果母亲能回头是岸,穆父并非不会回归家庭,穆父操守一家老小和公司,真的太累了,明明之前母亲那么好,为什么会成为这样呢。作为母亲,她没有全心全意的照顾儿子的生活,作为妻子,她理所当然的把穆家的资源送给元禾,穆启宇找寻别的爱好填补这份空虚,穆父找情人安慰,是一样的道理。毕竟母亲这几年对元禾太过在意了。
那为什么元禾要做这些,这么多年了,他真的很想问出那一句,你是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对我的家庭造成什么伤害吗。
最后穆父也说了一句,他受够了。
和穆启宇那年躺在病床是一样的心理,但是少年和成年人的一句话,做的事,是不同的。穆启宇的受够了不过一句狠话,一脚桌子,穆父的受够了,代价是一个孩子,一只手。
等穆启宇听到消息来到医院,那是他第一次看到气定神闲的元禾如何撕心裂肺的让他滚,穆启宇看着元禾的手。
他的左手,失去了小指和无名指,半边手指光秃秃,就像是一只鸡爪。穆启宇悲凉的笑出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所以穆启宇对元禾说:“元禾,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
元禾的恨意滔天,眸色犹如幻化成万千刀剑,整个人更加阴郁,但他没有能力用手去搭起那张要杀死所有人的弓箭,所以穆启宇在元禾最狼狈的时候离开,自此再也没有见过元禾。
而母亲,在元禾的不告而别和穆父的爱意全失后的冷落,就连穆启宇,似乎也对母亲亲近不起来,她终于自己将自己逼死。
等穆启宇参加母亲葬礼的那天,他才隐约察觉了元禾的想法。
原来他是这么恨他的母亲啊。
穆启宇小心翼翼的和昭辛云挤在一张床上,这是房车的主床,很宽,他固执的挤进来,靠在昭辛云身边,神色低落的亲了亲昭辛云的脸。
昭辛云一直在沉默,穆启宇祈求道:“你以后别靠近他好不好,这次就他一个人活着,我就算再傻也觉得有问题,我不怕他做什么手脚,但是我真的怕他伤害你。”
这么想也是对的,毕竟每次昭辛云和元禾在一起,都要有点意外。不是受伤就是刺杀什么的。有点刺激。
“他出现在安全区的时候,我有问过他这些年都去哪了,但是他那张嘴实在是撬不开,要不是他在安全区老老实实没有做什么出格的的事,我早就想把他揍一顿了。”
昭辛云突然开口:“李晓晴和另外两个人,你想先找到谁?”
穆启宇愣了愣。最后他讪讪开口:“如果可以,先找到榆林至是最好。“
也没等穆启宇继续说因为什么,昭辛云点了点头回答:“困了。”
穆启宇努了努嘴:“那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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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昭辛云出现在了元禾的帐篷里,她提着一个折叠椅,慢悠悠的坐了上去,身体摊开,元禾听到动静猛然惊醒。
帐外还有火光,可以隐约看到女人的轮廓,他松了口气,继而面无表情的看着女人。昭辛云道:“伤口开了,来换药。”
元禾开了一盏小灯,堪堪能照亮这个小小的帐篷,他没有说话,站在昭辛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元禾睡了一觉状态好了很多,但是这么一声不吭的不知道要干什么的姿态还是让昭辛云问出了声:“不给我换药?”
元禾眸中有着奇怪的火点,他出声:“太暗了,我要靠的近一点。”
昭辛云就像是接收到了某种暗号,她分开了双腿,男人半跪在女人腿间,撩起了女人的衣摆,看着那晕出的一大片红,这何止是伤口裂开了,这根本没把这伤口当回事,他咬牙开口:“受了伤也不消停,穆启宇那样的男人,你也真是不挑食?”
或许是元禾误会了什么,但昭辛云并不解释。元禾再也没出声,开始给女人拆绷带。清洗,换药,昭辛云闭着眼,微微皱着眉头。
等伤口再次干爽,元禾停下了所有动作,女人的身体开始因为疼痛缓和开始松弛,就连眉宇都舒展了不少。元禾收了手,却没在女人身前离开。
“你也会感觉疼?”元禾轻声低喃,昭辛云微微睁开眼,男人的一个脑袋,就近在眼前,女人那刚才平下去的褶皱又浮起,元禾眼眸微动,他时刻的都在盯着女人的表情,他微微一笑,柔声道:“今晚别走了,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