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后面的话,丫鬟实在羞于启齿,只得欲言又止。
林若儿却气得浑身发抖,本来她还有些顾忌,可是听了这丫鬟说,王爷如何宠爱那贱人,林若儿再也受不了了。
她和王爷之间,王爷从来没有这么对她。
顶多每次在一起时,寥寥一次,并且王爷的兴致一点都不高。
她每次缠着王爷,都勾不起他的欲望。
林若儿心里,那叫一个嫉妒啊。
她嫉妒得眼睛都红了,伸手夺过丫鬟手里的皮鞭,她狠狠地向空中甩了甩。
“贱人,这么会勾引王爷,实在该死。区区一个乐府的贱婢,我就不信我治不了她……”
林若儿咬牙切齿地握着皮鞭,身上夹杂着熊熊烈火,便往秋灵儿那边冲去。
秋灵儿瞧着君冷颜的身影渐渐消失,她刚收回视线,欲要抬脚进入屋里。
岂知,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啪的一声响后,她的脊背霎时间火辣辣的疼痛起来,这一鞭子的力道太大,她直接被甩倒在地。
还未缓过神,紧接着有一鞭子,狠狠地落下了,砸在了她的胳膊上。
脊背胳膊,顿时传来火辣的疼痛。
随之而来的,则是女人的怒骂与嘲弄:“不要脸的贱女人,本小姐要打死你这个狐狸精。”
秋灵儿只觉得,雨点般的鞭子,狠狠地往她身上甩来。
她疼得哽咽大哭,疼得哀声求饶。
“这位姐姐,你消消气吧,你别再打了,我快要被你打死了。王爷若是知道了,他定会生气的。”
林若儿的脾气火爆的不得了,如何能听得她这娇滴滴的声音,她更觉得,这贱女人的话,是在向她炫耀。
因此,她手上的力道是不减反重。
秋灵儿能够感觉到,她的衣服都被鞭子打烂了,皮肉都翻出血来了。
身上黏稠一片,血液味蔓延,她害怕极了,哭着大声喊道。
“来人啊,救命啊,我快要被打死了……”
林若儿气得不行,停止了甩鞭子,伸手揪住了她的头发,扬起手掌,对着她脸颊狠狠扇了几下。
“你这个贱人,你还敢给我喊,还敢叫?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我都已经打听清楚了,你不过是一个乐府的贱婢,身份和那青、楼里倚栏卖笑的妓子差不多。就你这样肮脏的人,我亲自动手收拾你,是给你脸面了。你个千人上,万人骑的贱货,你勾引谁不好,偏偏勾引靖王,我看你是活腻歪了,真是找死……”
林若儿一边怒斥,一边拽着她的长发,将她拖进了屋子里。
“我今天,要先毁了你这张脸,我让你再顶着这张狐狸精的脸,不知羞耻地勾引男人。我要一点点折磨你,我要让你痛不欲生。”
秋灵儿手脚并用使劲地挣扎,可是她身上都是伤,已经被林若儿先发制人,她如今根本没了还手的机会。
整个人被揪着头发,拖进了屋里,她无助地向门口的那个丫鬟求助。
“机灵点的,最好今天发生的事情,统统忘了,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林若儿微微眯眸,冷声一笑,动作利落地关上了房门。
……
月千澜一大早起了,洗漱吃了早膳,刚刚想让玉珊摆上棋盘,打算用下棋打发无聊的日子,结果一抬眸,便看见君冷颜怒气冲冲地闯进来。
玉珊是拦也拦不住,一路惶恐地跟进来。
“王爷,你起码让奴婢通禀一声,这是小姐的闺阁,你贸然进来,实在不合规矩。”
君冷颜根本不理会玉珊,他怒气冲冲地三两步跨到月千澜面前,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厉声问道。
“月千澜,你这是什么意思?”
玉珊担忧得不得了,想要上前推开君冷颜,君冷颜却猛然转头冷冷看向玉珊,冷声喊了一个滚。
玉珊吓得,身子一抖,非常无助地看向月千澜。
“没事,你在一旁守着就好。”月千澜眉眼沉寂安抚了玉珊一句,随即她转头看向君冷颜,有些莫名其妙地问:“王爷一大早就跑来兴师问罪,问题也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
君冷颜气得胸膛猛然起伏,咬牙切齿地看着月千澜。
眼神凶恶的,恨不能吃了她。
“昨夜你将我灌醉,派了一个酷似我生母的女子服侍我,月千澜你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月千澜眸底闪过一丝讶异,不明所以地看着君冷颜:“王爷,你说什么?昨夜伺候你的舞姬,她长得像你生母?”
君冷颜微微蹙眉:“你不知道?”
月千澜嗤笑一声:“王爷真会说笑,我怎么会知道你生母长什么样啊。我比你年纪都小,听闻秦贵人是因为生王爷时大出血而亡,那个时候恐怕还没有我吧?我又从来都没见过她,我又怎么知道她长什么样啊?”
君冷颜眸底满是狐疑,不相信地又问了一句:“你真的不知道?”
月千澜的手腕,从他掌心抽离,她的手腕被他捏得有些疼,她轻轻地揉了揉,眸底跃上一丝恼意。
“王爷真是好笑,这件事又与我有什么关系?你昨夜不小心喝醉了酒,我好心喊了一个美貌舞姬伺候你,你非但不感谢我,反而这么怒气冲冲地兴师问罪。王爷啊,你还真是容不得我对你好呢。”
君冷颜的心,微微一沉,彻底被她最后这句话气笑了。
“为我好?给我塞女人,就是为了我好吗?本王倒想问问你,如果是太子,你还会这么积极地给他塞美人吗?”
月千澜扬眉,直截了当地回道:“当然不会,你和他怎么能一样?他可是我未来的夫君,而你嘛……”
君冷颜微微蹙眉,紧握着手掌,心底跃上一波波寒气。
“我怎样?”
“你……如今只不过是我未来夫君的弟弟,我的小叔子罢了。替小叔子安排貌美如花的女人伺候,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说句得罪的话,我可是你未来的太子妃嫂嫂,嫂嫂给小叔子安排美人伺候,不是挺正常的事?用得着王爷你这样吵吵闹闹,兴师问罪吗?”月千澜微微叹息一声,似乎有些生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