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月千澜越得意反而显得她这个二小姐越楚楚可怜,更能博得贤妃娘娘的欢心。
“还有,原来那个计策根本伤不了她现在的根基,所以你表哥针对如今的形势,又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她月千澜不是得了太子的赏识,让太子倾心了吗?我们就利用这个事情,偷偷派人在市井散布一些对她不好的传言。一旦传言到了不可控制的时候,我们撒了那么久的网,也该收了……”沈氏眸底闪烁着冷光,运筹帷幄,极其笃定地说道。
月倾华眸光一闪,还是有些担忧:“娘,这件事会不会出了什么岔子?”
“不会,这件事是你表哥精心安排的,你放心。”沈氏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月倾华提起的心,不由放下了大半。
若问她表哥是何许人也,那是一个足智多谋的智者。
沈家百分之八十的生意,都是由他掌控操作。
那是一个从小便文武双全,聪明睿智的人物。
外人以为是沈岩在操持整个沈家,其实家族里的人都知道,沈家正在能够做主的就是这个沈家的骄傲沈知年。
若不是沈知年一心从商,不想沾染官场,凭着他的一身才华,考入前三甲根本不是多困难的事情。
……
翌日一大早,京兆尹叶大人便带了一些贵重礼物,郑重其事地向月千澜道歉。
再次见到月千澜,叶大人心里是复杂的。
因为昨日,关于太子殿下送月大小姐赏赐的消息,也传入了他耳朵中,今日,几乎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对月大小姐的一片心意了。
联想到,昨天叶瑾萱居然找死地去陷害太子心上人的丫鬟,叶大人就惊得出了一身的汗,昨日还拉下小脸对着月千澜下跪。
今日这下跪,跪得毫不犹豫。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惊住了月千澜,更是惊呆了月晟丰。
同朝为官,月晟丰从来没见过叶大人这么怕一个人过。
两个人敌对已久,他素来看不惯叶大人的为人,两个人可谓谁看谁都不顺眼。
所以,如今看着叶大人对自己的女儿卑躬屈膝的模样,月晟丰心底别提多解气,但他还得特别虚伪的,表现得不好意思,弯身去扶叶大人。
叶大人磕了一个头,郑重其事地说道:“昨日是叶某冒犯了,小女更是胆大到差点诬蔑了月大小姐的丫鬟,叶某真是诚惶诚恐。还望大小姐能够大人大量千万别再生气了……”
月千澜微微蹙眉,这样的结果,并不是她想看到的,似乎所有人都已经断定,她就是未来的太子妃了。
皇命不可违,这是没错,一旦皇帝陛下颁了圣旨,将她指给君墨渊,她是无力回天。
可是如今,这旨意没下来,八字还没一撇呢,这流言蜚语倒像见风就长的草,冒得飞快。
不过,她也不是任由别人欺负,别人说了几句软话,便心慈手软的人。
“叶大人,希望关于叶小姐杀人的事情,你可以秉公处理,不徇私枉法包庇叶小姐……”她眸光锐利,低声说了一句。
叶大人身子微微一颤,心底的愤恨漫上了心头,却不得不隐忍下来。
他的女儿,这一生恐怕全都被毁了。
他到底该找谁来算这笔账呢,叶大人垂在袖口里的手紧握成拳。
“父亲,女儿还有事,先告退了……”月千澜微微抿唇,看了眼月晟丰,微微行了一礼,提出告退。
月晟丰如今,可是不敢得罪这个女儿,太子的心意摆得那么明显,除非他不想活了,否则他就算心里再不喜欢月千澜,也得做到为人父亲的慈善。
于是,他笑着点点头,目送着月千澜离开了。
叶大人颤颤巍巍地站起身,看着月晟丰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月丞相,你生了一个好女儿啊。素来传言不可信,我是没想到你这个女儿聪慧过人,心思深沉。更是不知从哪里学了一个好手段,牢牢地把控了太子的心。”
“外面的百姓都在传一个流言,他们说月大小姐施了什么妖法,迷惑住了太子的神智啊。让堂堂一国太子,几乎倾尽了太子府的所有东西,都捧到了她面前,只为博得红颜一笑。”
月晟丰脸色一沉,眸底划过一丝恼怒,他认为这是叶大人嫉恨他,所以才说了这番话,所以他甩了甩衣袖。冰冷着脸庞,让管家送客。
叶大人却冷笑一声,眸中满是嘲讽:“月丞相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月大小姐究竟怎么勾搭上太子的?昨天,瑾萱之所以杀了小二,想要诬蔑月大小姐的丫鬟,她无非是为了嫉恨,嫉恨那个和太子在醉月楼二楼包厢用餐的女子罢了。想不到,出来的人竟是月大小姐,更想不到太子从头至尾都帮衬着月大小姐。”
“据我所知,太子和月大小姐在二小姐生辰宴才见过一次面,席间,太子和她离开过宴席一段时间。后来,三小姐脱光了衣服,意图勾引太子,三小姐甚至还说了,大小姐也涉入其中。可是因为太子故意偏袒月大小姐,所以月大小姐才有惊无险,成了最无辜的那个人。”
“二小姐生辰宴后的第三天,大小姐便去了醉月楼,太子更是包下了醉月楼二楼的包厢,两个人待在里面足有半个时辰之久。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我想没有人得知,月丞相,难道你现在还认为月大小姐心思单纯吗?她凭什么,平白无故地得了太子的欢心,这个问题不知道你有想过吗?”
“叶某还要审案,就不在月丞相府邸逗留了,还望月丞相多留个心眼,以免将来做了什么以下犯上的大罪,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叶大人这番话说得极重,听得月晟丰心惊肉跳。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反驳回去,叶大人腿脚麻利,说完便出了丞相府。
月丞相站在蜿蜒曲折的青石路上,感受了冷冽的寒风,一点点地往他脸色吹,吹得他肌肤生疼,犹如刀子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