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从沈璃住的地方出来。
颜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别墅,没忍住又偏头看了一眼坐在身侧的司景怀。
“她怎么了?”颜夏没忍住问出声。
司景怀抬手捏了捏眉心:“说来话长。”
那就是不想说了,反正颜夏也不想知道。
干脆就转过头去,欣赏车窗外的风景。
实际上现在大晚上的,窗外实在没什么风景可看,但依稀可以看到路边影影绰绰的树影。
司景怀目光正视着前方,忽然开口:“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来谈谈你的事情了?”
颜夏心脏一跳,转头心虚地看向司景怀。
轻咳一声:“我,我能有什么事情。”
所以保镖就是这么传话的?
她纠正:“是小朋友。”
什么跟什么!
她翻了个白眼,抿唇嘟囔:“以为我跟你一样呢。”
“喂。”他声线清冷地吐出一个字。
司景怀蹙了眉问:“怎么回事。”
这才刚走出来半个小时都没有就不好了。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是个中年女人,应该是个保姆:“刚才您前脚走后脚沈小姐就说不舒服。”
难道是司景怀带着自己去,把她刺激到了,还是……
又想用这样的手段博得司景怀的关注?
颜夏抿唇,觉得沈璃也挺拼的。
电话那头的人却语气焦灼:“司总,沈小姐她,她不好了。”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司景怀手边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颜夏一听,诧异地挑眉。
“听说你今天送了个小男孩回家。”
看见电话号码,司景怀就下意识皱了一下眉。
颜夏侧头:“没什么。”
颜夏:“……”
关于沈璃,她之前是挺介意的。
“已经比你高半个头了。”司景怀转头看她,目光危险:“想吃嫩草?”
“什么?”司景怀微微眯眼,狭长的眸子迸射出一丝危险的光。
但看在沈璃躺在病床上的样子,颜夏又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
但他还是接了起来,因为在开车,所以他索性直接开了免提。
“现在吐血吐了好多。”保姆有些焦灼。
她害怕沈璃出事到时候司景怀迁怒自己,所以只能给司景怀打电话报备。
之前沈璃玩儿过几次心机,但这次沈璃吐血吐的太严重了。
保姆实在不敢不通知司景怀。
司景怀拧了一下眉:“叫救护车了吗?”
保姆道:“家庭医生已经看过了,说沈璃小姐现在很危险,我打了救护车的电话,但有点远。”
她顿了顿:“你知道的,这儿是郊区。”
意思就是,沈璃可能都等不到救护车来了。
家庭医生和保姆都是司景怀安排给沈璃的,所以司景怀思索了片刻。
“嗯,我知道了。”
司景怀蹙了一下眉,转头看了一眼颜夏:“不然你先回去?”
这意思,就是要去看看沈璃到底怎么样了。
颜夏也很想知道沈璃到底想干嘛,所以她摇摇头:“回去做什么?”
“我做嫂子的,当然应该聊表心意了。”
司景怀不置可否,倒也没有拒绝,方向盘一打,又掉头回去。
半个小时后到达别墅时,别墅里已经乱成一团。
颜夏跟着大步流星的司景怀上了楼,果然就看到刚才才见过的沈璃躺在床上。
<div class="contentadv"> 家庭医生给她带上了氧气面罩,而白色的床单上染了不少血迹。
看上去就挺渗人的。
“怎么回事?”司景怀看了家庭医生一眼:“刚才我们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司景怀语气算不上好,声音低低沉沉的,带着几分怒意。
家庭医生是个带眼睛的中年男人,听了司景怀的话,额头上冒出层层细汗。
“那个……”
“说!”司景怀忽然发怒,声音猛地提高。
家庭医生被吓了一跳,顿了顿才说:“司总,我觉得沈小姐不像是生病了。”
“更像是中毒。”
“中毒!?”司景怀咬了咬牙,眯着眼看向家庭医生:“你的意思,有人给沈璃下毒?”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司景怀说完这句话以后,颜夏明显感觉到医生飞快地瞟了自己一眼。
她下意识蹙眉,忽然觉得哪儿有点不对。
“先把人送去医院。”
司景怀抬步走到床边,弯腰将沈璃从床上抱起来往外走。
颜夏抿了下唇,想了想,跟在司景怀后面下楼。
司景怀将沈璃安置在后座上。
颜夏依旧坐在副驾驶上,车内气氛诡异的沉默。
司景怀目光沉沉地盯着前方一直在开车,而后面的沈璃已经昏迷过去。
颜夏也就没有开口。
司景怀将车速开到了最快,纵然是在郊区,也堪堪二十分钟就赶到了最近的医院。
车一停,司景怀便下车走到后座将沈璃弯腰抱起,直接冲进了医院。
“医生,医生!”
颜夏看着司景怀抱着沈璃的背影。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挺多余的。
她站在司景怀的身后顿了顿,还是抬步跟了上去。
医院走廊里,司景怀坐在长廊上,神色晦暗。
“送来的及时,应该没事。”颜夏不知道怎么安慰,干巴巴地开口打破了沉默。
看得出来,司景怀对沈璃是挺看重的。
看着自己的丈夫对另外一个女人如此在乎,颜夏忽然觉得心脏有些难受。
明明她知道,司景怀今天既然敢带自己来,就一定没事的。
可情绪还是不由自主地低沉起来。
但她脸上到底没有表现出来。
这个时候,颜夏不想多生事端。
不多时,急救室的医生从里面出来,神色凝重地冲走廊喊了一声。
“谁是沈璃的家属。”
司景怀立刻起身走过去:“我。”
他眸色沉沉地盯了一眼急救室的方向,蹙眉问:“她怎么样了?”
医生上下打量他一眼:“你是沈璃的家属?”
“我们在沈璃的血液中检查到了四亚甲基二砜四胺的成分。”
司景怀蹙眉,医生接着说:“这是一种剧毒物质,只需要几毫克就能致人死亡。”
“所以先生,我已经报警了。”
司景怀蹙眉。
沉默片刻后问:“人能救活吗?”
“代价很大。”医生看着司景怀。
“不管用什么方法。”
司景怀咬牙:“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治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