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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我不需要真的知道什么,只需要他们不知道什么是真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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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轮上的骚乱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在谢尔盖雷厉风行的指挥下,一楼二楼变异的客人们都被关了起来,而曾经目睹这一幕的客人们在被隔离后一小时内就纷纷恢复了正常,似乎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只是那些已经异化的人仍没有变回原样,艾丽莎也是其中之一。

原本美丽精致的脸上满是裂纹,从中透出黑色的正在涌动的东西,让人不敢多加直视。

她此时跟其他怪物一起被塞进一间仓房中,似乎在短时间的爆发后,这些怪物就丧失了那种超常的力量和速度,即便是那些保镖也可以轻易地制服他们。

谢尔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怪物,本来的世界观都有些碎裂了,但却在Ivan让他处理干净时迅速恢复了淡定,就像是眼前这一切都非常正常。

在一切都被收拾妥当时,时间也来到了中午。

他们已经迅速派人通知了船上的客人们,下午的音乐会改为了歌剧,是如今曼哈顿大剧院中最火热的一部剧,其当家的男女主演都会上台表演。

得知时间地点不变,这些客人没有丝毫异议,毕竟他们去看也只是打发时间,很少有人是真心想去欣赏音乐的。

布朗·詹姆斯虽说是知名的钢琴家,也曾到处举办过音乐会,但在这些人眼中也只是个玩物,即便有人好奇他的去向,也只是随口跟身边人谈论一下,没人会花费精力去寻找他。

游轮上对外的信号早已消失,在莱斯发现魔术师威廉死亡后报告给谢尔盖时,他们就发现无法联系上外界,即使他们手中的是最先进的卫星电话也没用。

但这些事情游轮上的大部分客人并不知道,许多人已经乘坐电梯来到了一楼。

这里已经恢复一新,完全看不出几个小时前还一片混乱。

昨晚曾在六楼休息室收获众人瞩目的金发青年正跟一位女士闲聊,能看出这位青年对其颇有好感,一直在展示自己的博学,从一会儿即将演出的莎士比亚戏剧聊到了其中蕴含的新柏拉图主义,各种玄而又玄的知识惹得女士眼中异彩连连。

“就比如说《哈姆雷特》,其中对灵魂、死亡和道德困境的思考,都与新柏拉图主义中对超自然世界的关注相契合,里面充满了对人与神之间关系的哲学思辨……”

青年享受着女士崇拜的眼神,嘴里仍旧说着自己的见解。

“您说得没错,莎士比亚的戏剧中充满了人文主义精神,他强调人的自由意志和理性精神。而这些思想也与新柏拉图主义对人性的洞察和哲学思考有着内在的联系。”

一道磁性又动听的男声从两人身后响起,没看见人的时候,两人都猜测这会是位英俊又博学的绅士。

可等到他们回过头一看,一个看起来矮胖的胖子正挽着一位美丽的女士站在他们身后,对方外表并不丑陋,只是脸上的肉挤压着五官,让人根本分辨不出他的长相。

金发青年和女士脸上顿时一僵,笑容都有些维持不下去。

但出色的社交经验让两人飞快地调整好表情,金发青年一脸惊喜地看着对方道:“您也对莎翁和新柏拉图主义感兴趣?”

“只是稍微读过一点儿,及不上您方才的深刻见解。”

虽然对方外貌实在不堪入目,可因着这番恭维的话,又见其举止优雅,金发青年很高兴地开始和这个男人讨论起来。

他们边走边聊,门口守着的侍者自然认识那位金发青年,虽然那个胖子的脸比较陌生,但还是让他们顺利进门。

演出厅里面的座位除了前面几排VIP是定好的,后面的座位客人们可以随意入座。

因为聊得愉快,于是两组人并排在第五排中间的位置坐下,这个位置的视野不错,不近不远的,对于想要静静观赏戏剧的人来说算是不错。

柯芝在坐下前把裙子整理好,看到旁边那对男女没注意他们,便凑近旁边小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那什么莎,莎什么的是什么啊?”

使用了商城中可以短时间改变外貌的谢齐看起来嘴没有动,柯芝却清楚听到他的声音对她说:“我不需要真的知道什么,只需要他们不知道什么是真的就行了。”

柯芝转头看着他,觉得这句话像是说了什么,也像是什么也没说。

但却让她本能般地理解了。

也就是说对方也不是真的懂这些东西,而谢齐只是顺着对方的话扯了些放之皆准的空洞大道理,就获得了对方的好感。

谢齐的这种游刃有余的上流社会的社交手段,让柯芝想起了当时她扮演公爵夫人的时候,虽然她那时只是在社交界跟贵妇们打交道,但当时跟那些夫人们谈论礼服珠宝,跟现在谢齐跟对方谈论戏剧文学,感觉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

前面舞台上的帷幕还没有拉开,身边客人也陆陆续续地入座。

谢齐和那位金发青年离得近,在开演前还在热烈地谈论着什么。

突然,金发青年提起了昨晚那位七楼的客人。

“那可真是位有文采的绅士,他跟新上任的财政大臣还是好友,之前还一起去赛过马。”

金发青年提起那人,可说的表情却仿佛自己也与那位大臣有交情,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傲。

谢齐微笑着听着他的话,然后在他停顿的时候不经意间露出一丝疑虑。

虽然沉浸在自己的话语中,但金发青年本能般地捕捉到这一点,有些好奇地询问他怎么了。

“你说的那位客人,我今早似乎听闻其已经死于自己房间里了。”

“什么?”

金发青年一脸惊色,就连两人前后排坐着的客人也竖起了耳朵。

“这个消息怎么没人通知我们,船上死了人可是件大事,而且那位身份还很高。”

听到对方的质疑,谢齐露出神秘的神色,用即使压低了,却能确保周围的人听到的音量小声对他说:“是这游轮的主人压下了消息,这才没传出去,我还是去找我岳父的时候碰巧遇上才知道的。”

“而且,我岳父自从昨晚去过八楼后就一直没回房,我心里也是很担心他的安危。”

谢齐换上了忧虑的表情,不动声色地把话题引到了Ivan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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