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十月扫了一圈外面,小六他们四个看见十月出来一股脑的从那原木楼梯跑了上来,然后像四个金刚一样的站在门口那里,没有丝毫变化。
十月本来还想赵仁会趁机替换了他们留下来,没想到是自己想多了。
跟着两个侍女进屋洗漱,十月才知道现在都辰时末了,看来上官乾的耐性不错,任由自己这样睡着也没有让人来叫醒自己赶路。
至于是不是被小六几个拦在竹屋下面,这个情况十月直接忽略。
这边十月刚刚洗漱完毕,上官乾慢慢悠悠的过来了,掐好了时间,离十月梳洗好刚刚坐下。
“上官公子,你不会还没有用膳吧?”十月看着翩翩而来的上官乾诧异道,这样装柔情是不是有点过了!
“一个人用膳没意思,我喜欢和苏月一起用膳。感觉胃口都特别好了。”上官乾优雅的在十月对面坐下,狐狸一样含笑的眼睛不加掩饰的打量着十月。
不知道为什么,上官乾觉得今天的十月特别不一样,从里到外的娇媚自然而然的显现出来,不矫揉造作。
看得上官乾口干舌燥。
“那不好意思让你就等了。这深山老林里过夜我还是第一次,所以昨天睡得不怎么好。”
十月睁着眼睛说瞎话道,面具下的脸在滚滚发烫,虽然熬夜是没错,但是和深山老林一点关系都没有。
眼前的上官乾那火辣辣的目光让十月不舒服,一种想要逃离的感觉异常强烈。
十月真的担心自己在上官乾面前暴露了,现在想想赵仁还是比较了解自己的,他的担心没有错。
“没事。我可以等。”上官乾意味深长的道,那嘴角的笑意配合眼里强烈的占有欲,让十月的后背发凉。
终究是一个帝王,那威压若不是自己长期和赵仁待在一起,估计早就手忙脚乱了。
当下十月干干的笑了笑,不敢再多说话,生怕多说多错。
一场食之无味的早膳吃的十月如坐针毡,对面的上官乾显然是非常的满意,嘴角的笑一直就没有消过。
不时的让侍女伺候十月吃东西,照顾的格外周到。
早膳用完后,十月不想这样尴尬的和上官乾多待,提议早点上路,也好在今天赶到。
“今天可能不行,在半路住一夜明天一起过去。”
十月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赵仁昨天那样匆匆忙忙的走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生气,她还想早点见到赵仁。
“看来是我耽误了行程了。”十月懊恼的道,这个情绪真的。
“没事,我没有过去他们不会开始。”
“那就好。”
转身下了竹屋,背后那灼热的目光让十月走路都不自在了。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十月依旧昨天的习惯往后面的那辆马车去。
“苏月,你不准备休息一下再上车吗?”上官乾跟着十月过来,显然是想留十月下来多交流交流。
“不用了!你看我起晚了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再休息的话就都午时了。”十月头也不回的走着,也不管这样多没有礼貌。
上官乾也没有再说话,跟着十月过去在到马车旁边的时候停了下来。
身材高大的车夫垂手低头站在一旁,连面容都看不出来,只能看见头上厚厚的布巾。
这回不是仆从跪在地上做人凳,而是一张做工精致的小凳,十月踩着木凳上车,一只修长的手撩开了车帘让她进去。
那修长的手没有劳作的痕迹,指尖圆润透着健康的粉色,隐隐还有点熟悉;十月不着痕迹的顺着那手看过去,一张朴实无华的脸,五官唯一突出的就是那微抿的唇,棱角分明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虽然留着寸许的胡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十月就是觉得那下巴她格外熟悉。
再次抬头看着那人的眼睛,稀疏的眉毛下是低垂着眼帘,遮住了那里面还有的光华,这是平常的几乎是平凡的脸;那修长的异常漂亮的手或许只是一个察觉而已,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人。
怕停顿的时间引起上官乾的猜疑,十月转身坐进了马车,就着撩开的车帘对上官乾说。
“上官公子请回去吧!在耽搁下去我都要想要不要自己先回家去,免得误了你的事。”
“苏月说笑了,这次本来就是为了邀你过去,那些人都是无关紧要的。”
上官乾优雅的站在车外和十月说话,身后还有一些没有消散的雾气,让他颇有一副仙人的姿态,当然得忽略眼底的一抹侵占的光芒。
一旁侯着的那车夫在这时候做了一个十月意想不到的事,居然大胆的当着上官乾的面收起了踩凳,然后又继续垂手低头站在一旁侯着;让十月升起一种要走你赶紧走,别站在这里误事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十月觉得这动作特别的喜感,让她的心情一下好了起来,眼角都挂上了笑,顿时那粉面小生的脸,眉眼更加生动。
上官乾只觉得呼吸都要窒住了,什么都看不到,眼里只有十月那微微上挑的唇,殷红的让他想深深地品尝一番。
上官乾这样的变化当然逃不过十月的眼睛,眼神可以做坏事的话,十月都怀疑自己已经被剥光了。
收敛起笑一本正经的对上官乾道,“公子还是先上车吧!”
“好!”上官乾非常干脆的应了下来,给了十月一个意味十足的笑后,毅然转身就走。
“这个真是怪人。”一个皇帝被人这样嫌弃居然还不生气,回头一想骄傲如赵仁也是一样的十月就释然了。
十月小声嘀咕着放下手里的车帘,这阴阳怪气的上官乾真的有点可怕。
车夫快速的坐上车辕,修长的手把那粗糙的马鞭甩了一个响鞭,马听到这个声音立刻扬蹄而起,十月只觉得马车往前面一拽,她整个人往后仰去,还没有坐好那车就开始走动了。
“靠!慢点行不行?爷我都快被摇到榻下面去了!”十月摸着刚刚撞到车壁的后脑勺,还好那车壁包了一层棉,要不然现在估计要肿了,懊恼的对马车外喊。
“奴才该死,刚刚有块石头不小心颠了公子还请恕罪。”粗葛的声音带着传来,带着一丝歉意,好像还有一股不明的情绪在里面,十月不大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