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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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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意加了一味调料,你试试吃的出来吗?”

十月捻了一片肉准备喂给赵仁,当看到赵仁一脸讶异,她连忙尴尬的收回手。

这现代的习惯还真的不好改,明明都非常小心了,可这些小动作偏偏就不请自来。

“抱歉!我失礼了!”

没有容十月讲完,赵仁既然握住十月的手,直接往自己的嘴边送,殷红的双唇轻启,那被十月片的很薄的牛肉就那么消失在唇齿间。

感觉到自己的手碰到那温热的唇,也就是一触即离,但是给十月带来了不一样的冲击。

身上所有的血液仿佛都聚集在被赵仁碰过的指尖,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了任何的思想。

就连赵仁什么时候放开自己的手,十月都不知道,还是愣愣的看着赵仁那几乎看不出来吃东西的动作。

“不错!你加了什么?”

假装若无其事的放开十月的手,赵仁肯定的点点头问;幸好他坐在背光的一面,脸红没有被十月看到。

“啊?噢!我加了八角,昨天在山上采的。”十月无意识的拢着那两个手指,心跳加速,满脸通红慌乱的说。

见赵仁老神在在的样子,暗自唾弃自己,居然还没有一个古人放的开,还真是给现代人丢脸。

“八角?”赵仁疑惑的问。

自从跟着赵仁后,十月就没有再伪装,夜明珠下十月现在那面若桃花的样子,让赵仁一阵口干舌燥,从来没有过的悸动油然而生,怕唐突了十月,赶紧错开视线。

“就是这个,一种好吃的调味料。不过有一种和这个长的好像的可是有剧毒,不能吃的。”

十月转身从后面背包的一个暗袋里,掏出一把八角出来,献宝似的示意赵仁看。

这古代还真的不错,沿途她发现了不少的调味料,不是没有只是没有人知道那些可以食用而已。

“那你是怎么认出来的?”赵仁捏了一个八角问十月。

“非常简单,这个八角它只有八个角,而且他的尾部是平的;只要多于八个角,或者少于八个角尾部是尖锐的,那就是有毒的,叫莽草不能食用。”

至于为什么要说清楚,那就是十月还想这趟镖结束,以后专门去收购这些调料;这也是一本万利的生意,赵仁这个生意人,自己抛出这样的信息他应该会感兴趣。

“嗯!不错!民以食为天,改善百姓的膳食也是功德一件。”

十月几乎要吐血!

就没有见过生意人赚了别人的钱,还满口仁义道德的,果然是一个儒商啊!

不愧天天看得那些书,不!是竹简。

有赵仁这高雅的人物衬托着,倒显得她庸俗到不行,下意识的瞟了一眼那像花一样的字,十月顿时头昏脑涨,亏她当时还想去应聘账房。

这些像天数一样的古文,一个个认得十月,可十月只认识少数的一些字,这让她经过部队高级培训的高材生,瞬间变文盲,羞愧难当的恨不得自挂东南枝。

“那个,赵仁,你可不可以教我认字啊?”

想到这里十月趁机问赵仁,顾不上丢脸不丢脸;我们可是爱学习的乖宝宝,不耻下问是传统美德。

“可以啊!就从今天开始吧!”赵仁爽快的答应了。

这几天下来赵仁已经习惯了十月思想的天马行空,对她把话题从食材转变到学习,一点都不惊讶。

“是吗?那快点吃,吃完了快点开始。”把那些八角宝贝似的收了起来,十月殷勤的给赵仁把牛肉卷在里面递给他。

“谢谢!那莽草吃了不知道会怎么样?”赵仁接过卷饼,仿佛不在意的问。

“那就太可怕了!首先莽草中毒后,会对消化黏膜进行刺激,进而对大脑呼吸系统造成失常。中毒后的症状和羊癫疯很像,会出现恶心,头晕等等;要及时治疗,如果不及时就医会现在昏厥,脉搏微弱,最后导致死亡。”

十月噼里啪啦就是一大堆出来,也不去考虑赵仁这个古人,会不会听得懂这些现代用词。

“这还真的要小心,中毒了可就没法治了!”赵仁状似无意的说。

“应该有的,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解那个毒性。”十月耸耸肩,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高人,自己没有必要不懂装懂。

接下来一阵沉默,奉行赵仁的一贯准则,食不言。

吃着原汁原味的煎饼,本来没有什么胃口,因为一会儿要学写字,有了期盼都变得可口了不少。

就着夜明珠惨白的光,十月像一个渴望知识的小孩一样,跟着赵仁一字一句的认,赵仁也教的用心。

本来以为十月什么都不懂的,没想到十月一点就透,赵仁也更加好奇十月了。

他哪里知道,十月只是不认识这里比繁体字还有难认的小篆,发音没有问题。

看懂了那些写法,十月下意识的在几上用简体又写了一遍,以加深印象。

却不知道赵仁看到她比划出来的手势,眼冒金光,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十月比划的就是当初他在十月那奇奇怪怪的东西上的字符。

时间飞逝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生物钟的原因瞌睡虫就不找自来了,十月收起打哈欠的手,尴尬的看了看这狭小的马车。

刚刚是自己一个人睡没有问题,可现在赵仁这么一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那就不行了。

“赵仁,你休息吧!我到外面和马六聊聊天。”十月说完准备往外去,却被赵仁拉住了。

“外面更深露重,你一个女子身子弱吃不消,还是像先前那样;你躺着,我将就将就一夜就打发过去了。”

赵钱用手支着头,手肘放在那个小几上,说话间就闭上了眼睛,看来是铁了心不让十月出去了。

马车一颠一颠的把赵仁时不时的往车壁上撞,十月有点不忍心;把马车上那仅有的一床蚕丝被披在赵仁身上,还把多余的被子塞在赵仁和车壁间,防止头被撞到车壁。

本来在假寐的赵仁,突然被十月靠近,还没有给他时间整理思绪,脑子里就一片空白。

闻着鼻端那悠悠的女人香,心里像着了一团火似的;拼命的忽视那股香气,即渴望接近又害怕自己失控,矛盾的心里让他没来由的烦躁。

这样的情况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自幼练的功,本来可以极好的抑制他身体的本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十月产生这样的冲动,放在被子下面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又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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