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稽阳仙帝说道:“筝月,你所言那仙唤作白千道,是那人间界第一强者白千道吗?”
女大天仙正是曾追杀过白千道的筝月,恭声道:“正是他。”
稽阳仙帝和宇川仙帝对视一眼,俱是惊讶,稽阳仙帝面色又是一沉,说道:“胡说,他升仙才多长时间,如何能修成六象大天仙啊!”
筝月被吓,连道不敢,又道:“他修至如此,下仙真被惊到了,十万年前他还是飞仙啊……”
稽阳仙帝暴喝:“又在胡说,哪有飞仙十万年间修成六象大天仙的道理。”
筝月极为惶恐,跪下道:“下仙绝不敢胡言乱语,他升仙不久,下仙是魔手属下,曾奉命追杀他……”
筝月一五一十地道来,两仙帝听着奇中之奇,似乎这女仙没说假话,但这可能吗?从所未闻,骇仙之极啊!
“尊贵的仙帝,他能修速如此之快,下仙虽惊,但想了想,也并不奇怪。曾经在人间界,他就被称作怪胎,史上最强者,他曾威慑无数昊帝,霸灭无数仙影,据说那时的力量,都能与精英小仙争锋,还只是修了短短的十几万年时间。”
稽阳仙帝和宇川仙帝心中震撼,面色已是凝重之极,人打破常规,逆天之极,还未被人间老天灭了,最恐怖的是大气运啊!
再望向白千道,两仙帝目中俱是多出一丝杀气,只有被正视,才能令仙帝心中生出杀机。
不被重视的筝月,悄悄地离开,远远遁去,她已是被恐吓地香汗淋漓,仙帝的一丝杀气,让她都难以承受。
两仙帝便待在此处,欲观察白千道,看看到底有多奇异。
白千道盘坐在地,两万八千八百三十八个分身在一起悟,可说彻悟道义中,都没动作,其余两女也是如此,这不免显得乏味无聊。
三仙就若电影中的木偶,被放大,清晰地呈现,虽然两女容貌极致美丽,吸引不少男仙痴痴相望,却是也没谁能一直看三千年吧!
有极少数仙已然离去,大部分仙原地盘坐修炼中,只留一丝感知关注着。
一百年过去,众仙渐渐心中惊奇不已,羽若已是悟出一个仙之道义,这绝对是天资非凡,而那白千道竟是悟出了两个仙之道义。
有少数仙纯粹凑热闹看的,不识白千道是谁,这就有仙惊诧问他是谁?
不灭仙界塔门处,辰海还在吐血,仙的新陈代谢能力很快,他不怕吐完了,伤点身体也不要紧。
听到有仙询问,另有仙敬畏地说着白千道在内里的神奇,他是听不顺耳,这就又多吐了一口血,恨之入骨。
大宇宙仙界塔门处,有路过游玩的仙问及,吴善美自豪又骄傲地大声说出白千道之名,并说他是前无古仙,后无来仙的第一仙才。
她这么一说,也没仙反对,在她身边除了路过的五象大天仙,别的十几个仙俱是见识过白千道有多奇异的,有的在心中暗暗赞同。
大兴仙界塔门处,苗一然感知到,没任何奇怪之意,轻轻点了点头。
大如仙界塔门处,祝怡怡眯眼笑道:“白千道,你果然不让我失望,在这仙界你也是一枝独秀啊!”
她没注意到,自鸣的目中闪烁着异火,颇为阴森。
大坤仙界塔门处,云逸睁开眼睛,皱着眉头,说道:“百年时间悟出两个仙之道义,竟然比我还强,这怎么可能?”
煊姬有感觉云逸注视自己,目光疑惑,心中暗叹一声,睁眼说道:“原来他对道的悟性这般惊仙,但这只能说道对他足够亲昵,还是远远不如你,修炼靠的可不仅是悟道啊!”
虽然煊姬在尽力安慰云逸,他却心中明白,对道的悟性强,在修炼上也是会极有悟性,这是相辅相成的,目中有些不淡定了。
煊姬后悔来了,白千道的妖孽,已是让云逸生出嫉妒心理,深怕被他猜知自己那段……屈辱的经历。
她站起身,说道:“云逸,我们还是离去吧!”
“不,我倒要看看他能如何悟道。”云逸感到白千道之天资,对自己足够威胁,已是生出看到底的心思。
煊姬又是缓缓坐下,心中彷徨,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来,是对白千道的恨意,还是心中早已生出,却绝不愿意承认的异样感?
大成仙界塔门处,两仙帝深沉内敛,都没好意思说话,他们在六象大天仙时,甚至做不到百年悟出一个仙之道义。
现在是能做到了,也就堪堪能与羽若的悟性一般,那羽若已在他们心中定下,不陨落的话,绝对能成就仙帝之尊。
他们对羽若都生出一丝嫉妒之心,更何况白千道,杀气漫灌胸中,无法宣泄啊!
此时,内里三仙本是无交流的意思,羽若突然睁眼,望向白千道,说道:“白千道,以前在人间界时,弥难地狱里,十二年悟出五个仙之道义,现在百年才悟出两个,你是没料了吧!”
白千道是没料了,恼道:“别忘了我救过你,帮你重夺身躯。”
羽若淡笑道:“那又如何,你也曾羞辱过我,抵消了。”
“忘恩负义。”
“我从不仁义。”
“无耻。”
“你就够无耻,学你的。”
“你……”白千道被气笑了,说道:“算你学得像,行了吧!”
他们不知的是,现在内里说话,外界也是能听闻,两仙帝按捺不住,蹭地站起了身,止不住地震惊之色。
还是为人时,十二年悟出五个仙之道义,这是什么悟性才能做到如此?
就算是他们现在通悟五个仙之道义的全面仙之小道义,也没可能十二年再通悟五个仙之道义啊!
辰海连吐三大口血,已是有些伤到身体了。
云逸呆呆望着白千道,嫉妒不已。
此时,秦书瑶说道:“白千道,我还真希望你能再创奇迹,显然这太难,你只能与我们一般,止步于此了。”
白千道笑道:“不一定,我似乎找到速成之法。”
“啊?”秦书瑶和羽若惊讶,秦书瑶问道:“这悟道也能速成?”
“没错。”
羽若目眸深深,问道:“如何速成?”
“嘁,我能告诉你们吗?而且我敢说,在这方空间,也只有我能做到。”
好吧!两女有点信了,白千道邪的很,他能创造的奇迹,别的仙甚难做到的。
“不可能,不可能……”宇川仙帝绝不相信,失态地吼出声,令得周边仙们寒蝉若惊。
“淡定,淡定……”稽阳仙帝深皱眉头,说道:“我们且看他如何自圆其说吧!”
所有仙俱是心中不平稳地等待,希望他创造奇迹的少,倒是有不少仙咬起了牙,辰海还是咬的血牙,离他十米远,就能听到咯嘣响。
白千道此说,自然是心中有了一些底,真找到了速成之法。
五行位面蓬勃发展中,便自然生出许多天之道义,其中少部分便是他也未曾悟过,但未超脱常规,总数是一千天之道义。
以他如今的悟性,那少部分天之道义自然会瞬间悟出,提炼成仙之道义也不会多久。
最主要是圆盘内自成的仙界,也在不断进化拓展中,自生出一些仙之道义,有几个甚至是他从未悟过的。
只是,这还远远不足以让他两万年悟出两千个仙之道义,就需要加把火,让仙之道义在躯体仙界旺盛起来。
他已是在做一件事,便是只悟土道关仙之道义的皮毛,让自己的道悟遍布躯体仙界每个角落,如此等若刺激自然之道的野蛮生出,仙之道义会层出不穷……嗯,估计不是无穷,但一定会快速生出更多。
而这本就是他早已计划好要做之事,只不过现在提前了,而且效果出奇的好,这让他不仅有信心,而且倍增。
占有天时地利之便,躯体仙界自然诞出的仙之道义,为他悟的就快多了。
这就是作弊手段,但谁让他拥有躯体仙界,六绝塔秘境的规则都没限制的理由啊!
又是百年后,白千道悟出七个仙之道义,震惊所有仙,难道他真有速成之法?
稽阳仙帝和宇川仙帝望着,都想吐血,更何况辰海,每日里吐个不停,造血机能强大,才让他只是略许伤身。
待千年时间,白千道已是悟出一百个仙之道义,稽阳仙帝和宇川仙帝沉默望着,很想说牛逼的近义词,但是自尊和嫉妒让他们说不出口!
倒是吴善美欣喜若狂,激动地不吝赞美,看着有些疯癫,言词中就有牛逼两字。
她是真的全心全意,心都系到白千道身上,与有荣焉,要她为白千道赴死,她都绝不会犹豫。
这是情如火,爱到极致,她轻易不会说出口,还要对谁都说,白千道就是她的儿子。
在修真界,仙界,年龄差距都不算什么,仙帝都能找小元君做仙妃,只是她心知白千道不会接纳自己,她愿意全身心,默默,深深地爱他就满足了。
辰海在吞咽血,他还有灵智,心知如此频繁大口的喷血,自己的躯体就毁了,便在喷出时,又倒吸回来,然后……再喷……
秦书瑶和羽若都说不出话来,她们一个悟出七个仙之道义,另一个悟出十个仙之道义,按理说在仙界绝对是最佼佼之才的那类仙之一,却是绝没法与白千道相比。
她们也没嫉妒之心,这位创造的种种奇迹,是她们难以做到的,真是嫉不过来。
羽若还在想着,自己这月华之空,为什么就不如生命之空?可惜没有更多记忆,无法参破这个奥秘。
云逸双手握紧,死死盯着白千道,这样子已是甚久,令得煊姬为他担心,又是暗叹于心。
苗一然睁眼,注视一下白千道,浅露笑意。
祝怡怡也在笑,说道:“果然,你在仙界还是那最靓的仔。”
自鸣不时望一眼白千道,目内喷射熊熊异火,待她看过来,瞬间熄灭。
两千九百八十年,白千道的头顶上显示,已是悟出三百个仙之道义,他刻意停悟,逍遥地转望四方。
四周虚无,没什么好看的,但显得他很惬意,令得许多仙纷纷骂出声。
众仙不知土道关的规则,以为他已是闯过这第五关,那个羡慕嫉妒恨,尤以辰海骂的最凶,最猛,还在喷血中,都忘了吸回血。
最后一日,秦书瑶和羽若都已放弃,见白千道正在做……新颖笨拙的动作,不知这是科技世界的体操,对视一眼,俱是苦笑。
“你们放弃了?来来,离别之时,我们饮酒尽欢吧!”
于是,白千道兴致盎然,取出酒食。
两女也没客气,默默吃喝,也不给他省,努力发泄着不平的心思。
眼见三仙竟是在内吃喝起来,那白千道喋喋不休地……瞎乱说着,众仙瞪大了眼,心说你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啊?
白千道饮仙酒多一些,醉意盎然,倒不是在胡说,就是字字句句七扯八扯地,不着边。
两女静静听着,他说什么云车和失重比,又转眼说到灵魂和鬼魂之态等等,把她们说的直犯困。
仙一般不会犯困睡觉,但谁让她们喝了不少仙酒,迷迷糊糊地就被传送了出去。
众仙惊讶,三千年至,那两女已是被传送外去,怎么白千道还在内里?
瞬间明白,原来此关未完全闯成功啊!会不会后面更加艰难,令得白千道也无法闯过去?
白千道信心满满,在他的加急促道下,躯体仙界的仙之道义接连生出,而他只要悟出就行。
很快他就傻眼,只见这土道关内升起一座巨大高台,高达千丈,仙之道义俱是聚拢向高台上,而那方闪电如无数惊虹,不停地劈下。
原来这七百年内,要在能劈仙的高台上悟才行,不然都不算数的,这哪里是福利,简直是要仙的命啊!
白千道自觉防御力强,皮糙肉厚的,或许能拼着抗御几日,再积攒力量几日,只是分身们绝无法抗住,必然会瞬间毁灭。
他不知,零一在某处,颇为耗心耗神,有些虚脱地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