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为什么原因,谁也不知道,总之白伯爵又回来了,白家起起落落的,这是又起来了。
陈公公有点猜测,但不敢说出来,他还知晓月光圣女连夜单独面见秦无憾,也不知说了什么,似乎失望地离去。
年龄放在这里,现在人都称呼白伯爵,没谁再称呼白小伯爵,已有人在想,会不会日后也要称呼他白公爵?
“子菁,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就乖乖地在家……嗯,闭门思过,不要再过多问帝朝之事,惹得他加深猜忌吧!”白公爵正在教育史子菁。
史子菁噘嘴道:“我的那些党羽,背叛的背叛,被父皇杀了一批,我哪还有能力啊!只是背叛的那些人,他们也不会想到我还能恢复自由身,哼……”
她的目中又显露一丝杀气,说道:“日后我定要他们更加后悔。”
“嗯?”
史子菁见白千道脸一沉,连忙低头,小声道:“我就是想一想,听你的话,不再多问帝朝之事。”
白千道沉吟着,唤道:“赵蓉,进来一下。”
赵蓉进来,看着白千道的眼神,颇为崇拜之色,以前就知晓这男人算无遗漏,现在更是神了,说秦无憾会赦无罪,还真做到了,简直是不可思议。
见她崇拜那样,史子菁就心中冒出酸气,这谁都不认识,自以为有姿色,对我夫君脉脉含情的样子,真恶心。
赵蓉爱的是巴伟,情缘不断,还真不是脉脉含情,纯粹是崇拜,但容易被误解。
“赵蓉,你去府外游走,若发现可疑人等,驱离。”
赵蓉不解,但遵命而为,出去了。
白千道目视史子菁,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赵蓉如此做吗?”
史子菁疑惑摇头,又听白千道说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唤你为史子菁吗?”
史子菁沉默一下,说道:“当然记得,这令我对你心生杀意,但后来……我哪还舍得杀你啊!”
白千道微微一笑,说道:“其实那时我一无所知,但就是知晓你真名是史子菁,现在我已然明白,刘贵妃另有身份吧?”
史子菁咬了咬牙,说道:“知道瞒不过你,母妃真正姓史,我应该随她的姓,她……她也是大新皇族后人,潜进帝朝许多年。”
白千道点头道:“果然,你并不是秦无憾真正女儿,如此急于夺权,其实是为了配合东方之乱。这游戏,还真有意思,真中有假,假中有真,身在其中,当陷其乱……不用这眼神看着我,人生在世,犹如在游戏中吗!子菁,我再对你说一句,你要记住,它乱它的,你不要乱,若秦无憾真正生出疑心,谁也不管,潜逃一处,安心老去。”
“安心老去,什么意思?”史子菁更是迷糊。
“你身在迷局不自知啊!乖乖听我的话,方能保命。”
“我……母妃不甘心……”
“她就是个游戏角色,在乎什么啊!”
“你……你怎么这么说啊?”
“好了,能听则听,至少我从未骗过你,你也要相信我的智慧吧!”
史子菁沉默中,白千道一笑,转身走出去,这就来至桑霓处。
与桑霓聊了聊,享受一下真正的亲情母爱,这才唤赵蓉回来。
如今的白公府,又做鸟兽散,就只有四人。
史子菁曾经的侍女,不是死,就是背叛了,她也暂时不想要个亲近侍女服侍。
见到周之玉,她颇为惶恐,看不清现在的形势。
白千道安慰她,周家的巨大体量在那里,秦无憾杀自己,都不会杀她。
周之玉对他无条件信任,又是担忧他在天京的安危,而他说至少五年,秦无憾不会对他出手。
好吧!跟随他来的赵蓉,还有周之玉两女心中不解,但不妨碍看着智慧无双的他双目冒光。
赵蓉是纯粹崇拜,周之玉心底里勾起一丝熟悉,又陌生的情怀,心加剧地砰砰直跳。
待见到巴伟,这对有情人在腻歪,没有做电灯泡之觉的白千道,笑嘻嘻看着。
“千道,能不能转过身去啊?”巴伟不满了。
“日后赵蓉与你相处的机会多的是,不要在意这一刻吗!”白千道笑容满面,这是就不让这对情侣在此时好生相处了。
巴伟无奈,与羞容的赵蓉分开,待坐下后,叹道:“没了你坐镇,我和之玉俱是做了错误选择,与秦军对抗,这才遭受此难啊!”
白千道说道:“形势比人强,秦无憾天子威望,又是天下第一,你们踞守,是无法抗衡的。但若我在的话,那是人比形势强,任他强,我自有办法让秦无憾退兵。”
巴伟好奇问道:“你会如何做?”
“秦无憾这天下第一,是已拥有巅峰斗帝的力量,比之至真高阶斗帝要强上不少,但还不是真正无敌。既然不是无敌,我们可以退守安州,我会把那里的天势地险化作秦兵的噩梦,秦无憾都无可奈何……这必须我在,才能做到,只是我遭受血利暗算,这一恢复就是三十年的时间,但最后总算阴回了本。”
巴伟接着问道:“安州气候恶劣,高山密布,以秦无憾之力无惧这些,你如何做到呢?”
“都说我很邪,我从不承认自己邪,其实,真正我的邪术层出不穷,我会依托自然条件,让那处幻中有幻,虽然杀不了秦无憾,也能让他畏惧地退兵。”
巴伟感叹地道:“你算计到秦无憾不会最先进攻南方,可惜没算计到血利对你出手,没能及时赶回来啊!”
“咳咳,别揭我的短好不好!就算我智慧无双,厉害无比,也只是个人,难免会有疏漏之处,怪我大意,小觑了血利的阴险程度。”
巴伟和赵蓉俱是笑了,巴伟又道:“我猜你在天京有所图,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听说你小子靠着伶牙俐齿,去慈心宫面见过几次舍皇后?”
“这你都知晓?是,舍皇后召见我几次,听我胡掰扯,她只是觉得有趣而已,我也就是一个逗笑她的小丑……”
“屁,骗谁也骗不了我,你在图什么?”
“我……好吧!你这大脑太可怕,终究瞒不了你……这还要追溯到一百多年前,有个秘密传闻,舍皇后曾蒙始皇帝恩赐一颗永莲珠,但谁都知晓她没法修炼,却依靠此珠活至如今。我费尽心机接近她,是想去骗到手,斗不过强霸的秦无憾,我也要阴一个皇室之人,舍皇后那么老了,也该为人送终了吧!”
赵蓉色变,怨道:“你这般做太大胆了,若被发现意图,哪里还能活命。”
巴伟笑道:“现在活着就够憋屈的,不做点什么,心不甘啊!千道,你总是说永莲珠对你有大用,有法骗出来吗?”
“你可知永莲珠为舍皇后收在何处?”
“这我哪里知晓,猜测她会随身携带?”
白千道摇头道:“不可能,视若活命珍宝,不会随时放在身边,遗失了后悔不及,一定是秘藏在某处,还很接近。那慈心宫……嗯,可能床榻底下有机关,想法让我见舍皇后一面,我去探探,试试看偷出来。”
“好,两日后我就要再次前往慈心宫,到时你与我一起去,就说你仰慕那老皇后,想必能见你一面吧!”
陈蓉惊讶地道:“你……你们真的要做在舍皇后面前,偷取永莲珠之事?”
“当然,不偷白不偷。”白千道与巴伟异口同声回应,彼此互视一眼,哈哈大笑。
于是,白千道随巴伟去了慈心宫,顺理成章……嗯,舍皇后早已想见他,恶骂一顿,为儿子出出气,就差命太监宫女打他一顿了。
闻听一阵阵恶语骂声,巴伟在旁暗笑,白千道默然不语,其实在以大搬运法搬运。
手中握着一物,明显不是永莲珠,软软的,似乎是亵衣……
你个骚皇后,这是为秦无憾穿的吧,什么地方不好放,放在床榻下?
白千道运念,就把亵衣放在一个对他恶狠狠注视的老太监桂公公怀里,心中想着不在床榻下,又能在哪里?
不管了,一定在附近,我就随意感知,随意搬运吧!
香烛,草纸,带扣……就算不是的,也搬运而来,统统往桂公公怀里塞。
桂公公正在舍皇后面前表现,专注恶视白千道,胸口显而易见地鼓胀起来,还不自觉。
奇怪,为什么还没探寻出来?
智慧无双,算无遗策的白千道伤脑筋,小小偷取之事也会挫折?
眼见巴伟向他挤眼,目询结果,他白一眼过去,就见舍皇后已然骂累了,放下手中把玩的玉珠,端起茶盏饮茶,这让他的目光有些发直。
我靠,近在眼前而不自知,原来永莲珠被舍皇后包在玉珠内,闲时就取出来把玩。
好,我就偷梁换柱,搬运之妙为展现的淋漓尽致。
用普通珠子换取永莲珠,神不知鬼不觉,到手。
舍皇后还没感觉时,白千道指着老太监,惊讶地道:“桂公公,你这怀里……露出的是什么?”
桂公公低头一看,一只凤头女绵袜漏出来一角,他眼见自己鼓起的胸口,这么一掏,舍皇后的私人物件掏出来一小堆。
舍皇后立时脸色就绿了,桂公公呆呆伫立,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啊?你……你们……”白千道震惊之色,看了看舍皇后和桂公公。
然后,他又独指桂公公,痛心疾首地道:“你还有这嗜好,亵渎皇后,瘴污皇室,可耻,可杀。”
“赶他们出去……”舍皇后急慌忙乱地吼着。
当白千道与巴伟外去,内里传来桂公公凄惶的声音:“皇后息怒,老奴不敢,实在是不知啊……”
待两人暗笑出宫,巴伟问及,白千道轻轻拍了拍胸口,为其竖了竖大拇指,然后两人说及桂公公,俱是乐不可支。
桂公公消失了,从此皇宫再也没有这老太监的影子,连谈及都不允许。
白千道与巴伟也为传话,不允许泄露,两人自然遵命。
舍皇后丢失了永莲珠,很怀疑是白千道所为,但没有证据,这类偷天换日之法,他真的有这么邪吗?
白千道纳闷舍皇后没有狗急跳墙,他可是已准备好应付接下来的风暴,却是一切很平静。而他想及一点,了然于胸,这也是他回京解惑的目的,现在隐隐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某日,梅娃来至府中,看起来削瘦很多的她,哭泣请求白千道为她全家报仇,一定要杀了秦无憾。
秦无憾率大军攻陷南方后,梅广一家灭族,梅娃那时还未回去,侥幸逃过一劫。
正在哭求时,史子菁闯了进来,见此又神色复杂地转身离开。
梅娃目色发狠,就欲追杀出去,为白千道抱住。
白千道告诉她,他会杀了秦无憾,史子菁也不会去告密,只是她不得妄动,就在府中藏着。
梅娃倒是一时听话,询问他的攻心之毒如何了,要说这毒真恶,这么多年尚存一丝在体内,要不是随身带着夜香,真有可能再次爆发。
梅娃听说他还是未与史子菁同床,这几年也未接触别的女人,看着他的眼神软化,心甘陪他,欲为他解去这最后一丝毒性。
白千道心喜她的变化,以前总有一丝心不甘,情不愿之态,现在温柔似水,尽心服侍。
而他还不知,天京内蕴藏一个巨大阴谋,便是刺杀他,主导者是秦书瑶。
秦无憾每过一段时期,便会召他进殿,询问追查史沫然的情况,都为他敷衍过去。
当秦无憾某次动怒时,他又透露了一个信息,曾经火魔为何会降临天京,是因为天京就是秦家龙脉之地,谁动了天京,就等若动了秦家的龙脉。
秦无憾立时满眼杀机,却因此表面消怒,而他乘势提起需要永莲珠,再去银州火魔躯体内,有感在那里还会寻到一些线索。
秦无憾稍稍皱眉,说可以再给他一颗永莲珠,而秦无憾还拥有永莲珠,他也不奇怪,却要求五颗。
秦无憾又是大怒,他连忙提出要四颗,观察其眼神,又退降至三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