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你说的,给我吃穿,我要吃饭,我要穿衣。”
祝怡怡无语,这瘟神都送不走了,还是要想办法,不然被连累了不好,又太难杀他啊!
她又是好言好语,开车送白千道去几百里外,丢下他就跑路。
三日后,她在梦中惊醒,只见白千道正站在床边。
“我要吃饭,我要穿衣。”
她看着傻笑的他,无力地闭上眼睛,被恐怖的他缠住的滋味,太恐怖了。
两日后,她想开了,既然送不走,那就留下来,让他在这里吃喝,只要不惹事就行。
又是一月后,一个男人来至别墅,她变得诱惑种种,原来她做了这男人的情妇。
男人是秦国豪门亢家的掌门人亢中海,亢氏集团是个庞然大物,是旺腾集团没法比的。
祝怡怡介绍白千道是家中亲戚,父母双亡,自己看他痴傻可怜,才收留在这里。
亢中海虽然不喜,但见白千道是个傻子,傻笑的没有危害,也就放心了。
这次来,亢中海带给祝怡怡一个好消息,可以赢娶她过门,成为他第三个妻子。
亢中海已为魅惑的祝怡怡迷得神魂颠倒,心念念要娶她回家,只是大老婆也是出身豪门,再娶一妻要经过其同意才行,这才拖至如今。
亢中海已五百岁之龄,大老婆未生育,二老婆生下一个男孩,娶祝怡怡也没指望她生育,他在外情人无数,子孙也有一些,只是那些都算是私生子,进不了高门大院的。
因为是明媒正娶,亢中海想大办特办,却是祝怡怡不同意,她必须要低调存活啊!
她一番说道,什么真心爱他,不在意这等大场面荣光,不是看上他的钱,只想安心服侍他等等,让亢中海感动,深感娶她过门,是个最正确决定。
被迷晕了头的亢中海,哪里知晓她的私生活极为糜烂,暗中出入高档私人会所,拿着亢中海的钱,享受猛男们的服侍。
这不,家中还养一个傻子,这傻子比猛男们更猛,还让她两个多月不再去高级私人会所。
当然,她也不敢再去了,只是觉得会所里有个客人对自己有怀疑,指使傻子去杀人,谁知傻子连安保人员宰了十几个,现在警方正在调查呢!
能嫁入豪门亢家,也是她的希望,除了有用不尽的钱,享不尽的福,只要低调些,很难有人会怀疑到她,在秦国,没多少人敢得罪亢家的。
亢中海待了十日,离去后,因为其酒色过度,身子几乎被掏空了,祝怡怡饥渴难耐,与白千道连番大战。
好吧!这次还是一败涂地,但获得了身心满足,只觉留他在身边很好,随时解渴啊!
又是十日后,亢中海再次来了,这次是接祝怡怡过门,虽然不大办,但亢家内部要举行个仪式。
白千道随着来至上元郊外一座花园式豪宅,比之司马家豪宅大了许多,占地三万多平方米,别的不说,园丁就有一百多。
这是真正大富大贵,底蕴深厚大富豪,秦国也只有几家能相提并论。
这也只是亢家其中一座豪宅,因为靠近上元,亢家祖辈居住在此,据说西北方还有一个占地两百多万平方米的度假农场。
一入豪宅深似海,白千道便为分开,虽然能分得一个有独立卫生间的几十平米房间,靠近祝怡怡居住之地,但也只是做下人,每日里剪剪花草什么的。
他倒是傻乎乎地做,为别的园丁取笑,但知晓他是三夫人的表弟,没敢过于为难他。
三月后,祝怡怡偷偷进了他的房,自然是来寻欢作乐的。
这处是她要求,特意分给他,周边监控摄像很少,与别的园丁居住地远一些,方便她来偷欢。
祝怡怡诉苦,大老婆太精明,太强势,出生名门望族,要求也高,似乎想把她调教成淑女。
她可是最鄙视淑女,要不是平时也能躲着大老婆,几日不见,都能郁闷死。
白千道还是傻笑,被她一把摁下,赶紧解馋,过时太长不好。
这般比较惬意的生活,转眼十年过去,直到祝怡怡再次来找他,说见到了季越,忧心忡忡。
季越生就俊美非常,做了一个富婆的情郎,偶尔一次酒会中遇见。
按理说,也是老情人了,能彼此掩护身份。
却是季越需求特高,本就迷恋祝怡怡,经常联系她出去偷欢。
她觉得频率太高,提出抗议,奈何这老情人不仅没收敛,还变本加厉,问她要巨额资金。
她哪有那么多钱,觉得季越不可控,为此担忧。本是来诉说忧愁,但看着白千道,转念一想,毒计暗生。
她要白千道去杀了季越,白千道傻里傻气,傻笑着点头。
于是,祝怡怡计划着,引季越去了一个人烟罕至之地。
“白……白千道……”季越惊骇。
白千道依祝怡怡之言,也不出声,就欲出掌。
可是,瞬间,他傻眼四看,四周出现了十四个人。
这十四人俱是惊讶,本是在等祝怡怡,怎么会白千道出现了?
祝怡怡在远处,正拿着望远镜观望,心中一阵阵发寒,季越竟然与十四个学子合伙,欲杀自己吗?
不对,两个学子都能杀了自己,季越问自己索要五十亿,一定有别的阴谋。
季越是有阴谋,他与十四学子已是结盟百年,互助互利,暗地里搞钱,欲构建一个黑暗组织。
是为他们千方百计搞了几亿,也是黑暗组织萌芽,自从得遇祝怡怡后,他们就准备把她也拉入伙。
提出索要五十亿蓝币,只是试探之言,却看出名门贵妇也没这么多钱啊!
这次,是准备十五人同时出现,向祝怡怡摊牌,邀她进入组织。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祝怡怡心毒,竟是让白千道来杀季越。
偏偏白千道傻里傻气,都不听十五人话语解释,便强攻而上。
十五学子,在各个人间界能称为至尊存在,可说比昊帝都强横多了。白千道战一人很轻松,战几人也不怎么费力,面对十五人合战,就显得艰难无比。
祝怡怡望着,手心里都是汗,还不知季越等其实是好意邀她入盟,心中不断地给白千道鼓劲,一定要诛杀十五学子。
这是白千道有生以来,最大危险,十五学子纵横,一下下地,皆是毒辣,致人于死命。
杀了一人,自己也中了几掌几脚,重力让他不由得吐血。
打不死的小强,可不会轻易倒下,就算没了记忆,也是滚刀肉。
一连杀了六个人,他还是吐血不停,但就是能撑住不倒。
余下八学子,包括季越都心惊胆骇,但见他一直吐血,总觉得还是能杀了他,没有逃遁而去。
直至又有五学子死去,季越三学子就算见他已是遍体鳞伤,也是心志无法承受,转身逃去。
这一转身,又有一学子为白千道飞跃而去,一掌击杀。
白千道衔尾而追,眼见一学子钻进汽车里,他又是一个飞跃,跳到汽车引擎盖上。
一掌击去,就爆碎前车窗玻璃,掌力直直印入那学子身躯。
那学子头一歪,亡去。
他凶睛转眼望去,追着另一辆汽车,其速堪比飞马。
季越慌乱开着,以为能甩脱白千道,没想到另一辆车横着疾驶而来,撞翻了他的车。
车身滚翻数圈,仰八叉在地,季越击开车门,爬了出来,站起身向那辆车看去。
“祝怡怡,你误会了,我们只是要邀请你入盟……”季越心急怒吼。
身后疾风裂响,季越心知不妙,脚一蹬地,就已窜前。
还是晚了,白千道一掌印在他的后背,电花闪烁不已,让他眼睛暴突,内腑俱毁,喷出一口血,倒地而亡。
白千道站在他的尸躯身边,胸口阵痛,天旋地转,也是倒下。
祝怡怡走下车,惊疑不已,她感到自己判断错了,季越之言没假。
注视季越死不瞑目的面容,好一会,她又是面现狠辣之色,说道:“虽然你们不是在对付我,但你们也该死,不能允许有学子知晓我现在的身份,除了他……”
她再转看向白千道,走过去,抱起他,走回车内。
白千道受伤太重,心脏再次破裂,这也是曾被割破的原因,不如力量自然恢复的好,容易被学子暴力破痕。
这次,要不是他的力量有所提升,已是交代在十五学子合围之下。
祝怡怡心知不能送白千道去医院,直接载着他回去,不知的是她抱着他进了房间,有一女子在林内望着这一幕,满面冷肃之色。
女子正是亢中海的大老婆沈千华,也是豪门贵族沈氏家族女儿,亢中海在她面前也心忌三分。
祝怡怡总是往白千道这里跑,不可能一直没人看到,也就传入沈千华耳中。
若说祝怡怡是来看表弟,这也说得过去,毕竟没人知晓房间里的淫行勾当,下人们也不敢进去啊!
这次,祝怡怡又来找白千道,沈千华获知传报,来此看看。她是觉得祝怡怡不可能与傻子表弟有一腿,稍稍有怀疑之心,才来查证一下。
获知祝怡怡与表弟出去了,她也没立即离开,只是在那处等待。
好久没来这里,她缓步花草树林中,心中在想着种种烦心事,不在意眼前的美景。
有两个女保镖,在她不远处,望着四周,保护着她。
兼具两大家族身份,可不仅仅就是亢家大妇,她在沈家和亢家拥有一些股份,在亢氏集团还拥有要职,有时亢中海都要听她之言。
因为身居要职,一直有两个贴身女保镖保护着她,这两女擒拿格斗,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
待她望见祝怡怡抱着表弟进屋,已是面色阴沉,怀疑心加重。
她走过去,打开虚掩的屋门,祝怡怡抬头看来,有些惊慌。
沈千华目视浑身染血,躺在床上的白千道,蹙眉问道:“他怎么了?”
祝怡怡老道,眼珠一转,就落泪道:“我让表弟陪我出去游玩,谁知路上遇见几个歹徒,表弟为了保护我,受了伤。”
“为什么不送去医院?”
“表弟身体壮实,就是晕了过去,会没事的,我也就没送去医院。”
“是吗?”沈千华甚是怀疑,说道:“流血这么多,怎么会没事啊?”
“大姐,你不知道,我范家都懂得一些土医的医术,他口鼻喷血,看着吓人,其实没流多少,我能判断出他没事。再说,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若是他真有生命危险,能不送他去医院就医吗!”
沈千华嫌血腥味,没上前细看,继续蹙眉说道:“敢惹亢家人,那几个歹徒死定了,我会让人去解决他们。”
“不,不用劳烦大姐,等表弟伤好,我会与他一起去报复他们。”
“嗯,到时多带几个保镖,全部杀了就是,这点小事,亢家能承受得起。”
沈千华点头,始终没近前查看,转身走出去。
祝怡怡走至门口,见她与两保镖远去,目中闪过一丝阴芒。
沈千华来此,明显是对自己有怀疑,或许是察觉自己与白千道有染,以后要更加注意,这大妇可不好惹啊!
三日后,沈千华又来了,她不会放弃怀疑,这是在祝怡怡未在场时,要亲自审问白千道。
一个女保镖替她打开门,她命令保镖们在外,不得进入,毕竟很可能涉及豪门家丑,她欲自己探知。
门被严丝无缝关上,两女保镖也听不到内里的动静,她们还是放心的,因为她们知晓沈千华的格斗技能高超,甚至比她们中任何一个还强,面对一个受伤的傻子没问题。
沈千华看着躺在床上的白千道,缓步走近,越近越心惊,这身躯不对劲啊?
白千道赤身裸体,一览无遗,胸口似乎凹陷,鼻子塌了,身上还有别的印记?
她已经站在床边,看着这具躯体,没有刀枪伤痕,但全身有点不规则,除了鼻子塌陷很明显,不会是这傻子身躯就这样吧?
她寻思一下,一巴掌搧去,手立时抽搐地缩回来,骨头这么硬?
听着闷哼声,傻子睁开眼,呆呆看着她,一伸手,就拉住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