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董沁妍闻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也太过分了!难道庶女就不是柳家的亲生女儿吗?”
董成虎叹息道:“你是不知道,那柳家确实有些奇怪,不过柳家靠着庶女攀上了不少关系,要不也不会有柳家的繁荣富贵,可惜好景不长,就是因为柳家这般做派,当时才会受到姻亲连累,被抄家了。
父皇还记得,当初和武宁候一家去买人,见到柳家那些人的时候,武宁候夫人病得奄奄一息,还被嫡姐随意辱骂欺负,当时武宁候看不过去,出声替柳氏解围,两人这才有了交集。
说真的,这柳家的嫡女教养可不怎么样,大的自私伪善,小的嚣张跋扈,不管这月姨娘是大的还是小的,肯定都不是什么善茬。”
顾水秀闻言,抬眼看向董沁妍,询问道:“你看到的月姨娘大概几岁?”
董沁妍琢磨了一会儿,道:“看着也就比武宁候夫人大上一两岁,长得跟武宁候夫人只有几分相似,若不是那女人喊武宁候夫人三妹,我都不会想到她们有关系。”
董成虎见过柳月圆和柳月梢,闻言便道:“那柳月圆长得和武宁候夫人极像,看来这月姨娘应该是柳月梢,不是柳月圆。”
顾水秀赞同地点点头,“如果是柳月梢就好办了,那女人娇纵易怒,看她当众对妞妞说的话就知道,这女人性子冲动,咱们要对付他们,也可以从这里入手。”
董成虎不置可否,叹息道:“也不知道秦家是个什么态度,我是打定主意要打压裴家的,万一秦家向着他们,怎么办?”
董家和秦家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虽然不是亲人,但胜似亲人,董成虎是打心眼里不希望和秦家背道而驰。
顾水秀正要劝解,外面下人来报,“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武宁候携夫人进宫请安了。”
“快,宣!”董成虎高兴地说道,秦山夫妻俩能在这个时候进宫,就证明他们夫妻俩还是很重视他们的意见的。
顾水秀在一旁抿嘴轻笑,“皇上,等会儿武宁候夫妻俩给你吃了定心丸,你也可以安心了,还省得我们多费口舌。”
秦山和柳月怡款款进入明秀宫,给董成虎三人行礼之后,秦山开门见山说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公主在此想必已经向你们禀报了今日武王府发生的事情。”
说到这里,秦山朝董沁妍作揖道:“臣还要多谢公主替我家夫人解围,若不是公主反应快,说不定我家夫人就要被迫当众和裴家小妾对峙了。”
董沁妍轻笑道:“武宁候不用多礼,今日乃是我三哥成亲的大喜日子,那许氏想生事,我自是第一个反对,帮武宁候夫人也是顺手而已,武宁候不用放在心上。”
说是这么说,大家都知道董沁妍出面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被针对的人是柳月怡。
柳月怡也上前感激地向董沁妍道谢,这才朝董成虎顾水秀说道:“皇上,皇后娘娘,我的身世你们也清楚,臣妇是真的不想跟那柳月梢再有什么瓜葛,无奈裴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刚刚我们出府之前,裴家还命人松了一些东西过来,美其名曰给臣妇赔礼压惊。
臣妇没收,让嬷嬷把人劝走了,嬷嬷说那人走得很不甘心,恐怕还会再来。臣妇和侯爷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进宫求皇上皇后娘娘帮忙。”
柳月怡一开始就表明立场,在董成虎和顾水秀面前示弱,董成虎因为秦家的态度松了口气,和颜悦色地说道:“这件事情朕会替你们出面的,毕竟许氏是在武王府里生事,以元正那孩子的性子,知道这个事情之后不会这么轻易算了的,只要元正起了头,朕就有法子替你们做主。
至于这柳月梢,她是柳家女,你可不是,别忘了,你如今的身份是普通农家的孤女,跟那柳府可没有任何关系。”
更重点的一点是柳月怡和柳月梢长相最对也就三分相似,只要柳月怡咬死不认,别人也只能暗自揣度,没有确凿的证据,谁敢把这事拿到明面上说?
说到长相,董成虎蹙眉问道:“你们今日看到的是柳月梢,可知道那柳月圆的下落?”
秦山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看了看边上的柳月怡,讪讪地说道:“皇上,我们至始至终就没有调查过柳家的情况,更加不知道柳家还有人在建康,今日我家夫人也是因为太过意外才会一时反应不过来。”
顾水秀已经听出了情商的言外之意,了然地说道:“无碍,本来柳家对月怡就不怎么样,月怡没去打听柳家那些人的下落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这么一来你们会很被动,若是得了空,还是把柳家那些人的下落打听清楚再说。”
秦山也知道自己的回答有些令人无语,无奈地摸摸鼻子,识趣地应下来。
武宁候夫妻俩离开之后,董成虎心情大好地打趣道:“秦山还是跟以前一样,别人不提点他,他永远是一根筋,不会往旁的想。”
“这不是很好吗?月怡太过精明,若是秦山也是一样的性子,皇上就该担心了。”顾水秀三分认真,七分玩笑地说道。
董成虎细细思量一番,赞同地颔首道:“这柳氏聪慧归聪慧,倒还算是个知恩图报拎得清的,秦山有这样的妻子在也算是他的造化。”
主要是秦家需要这样的当家主母。
顾水秀附和道:“皇上说的极是,若不是因为如此,我也不会跟柳氏做了这么多年的好友,现在柳家的事情还是要皇上暗中帮着调查一二才行,就凭秦山一人,我相信,就算给他半年的时间,他都不一定能把柳家那些人的下落调查得一清二楚。”
若是秦山此时在此处,听了顾水秀的话肯定气得吐血,怎么说她好歹也是武宁候,跟着董成虎南征北战打天下的大将军,竟然会被顾水秀这般评价,说得他好像是有勇无谋的莽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