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沈江安在一旁看得眉头直皱,悄悄询问边上的白伯,“白伯,这人行吗?怎么这么久了还没看好?是不是我夫人身体有什么不对?”
白伯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这人是他拉过来凑数的,还没出师呢!只不过当着沈江安的面,他可不能这么说,不仅不能这么说,还要夸一夸这个医者。
沈江安心知肚明,心里有气,脸上也是沉沉的,不过嘴上却没有多说什么。
白伯松了一口气,朝医者示意了一下,医者赶紧起身,有些尴尬地回道:“公子,尊夫人的身体实在怪异,我等只能先给她开些止痛的药物,一切还需要等我们族长配置出药方才行。”
这话之前白族族长也说过,沈江安无力地点点头,也只能这么办了。
医者开完药,白伯赶紧带人离开,临走前还说要亲自替左丰莺煎药。
沈江安便趁着这段时间再次遛进白族族长院子,径直去了族长的房间,这房间看样子跟一般的书房没什么差别,不同的是里面放置的大多都是医书,密密麻麻的一整个墙壁,这要找起来肯定要费一番功夫。
沈江安看了看外头,时间不允许他这么做,只好检查一下,看看这房间是否有机关暗道之类的。
就在他仔细检查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沈江安无法,只好先躲在床底下见机行事,却让他在这里摸到了一个奇怪的箱子。
心下一阵狐疑,沈江安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这会儿白族族长已经推门进来了。
躲在床底下的沈江安只能看到白族族长的一双脚,见他默默走到那一排书籍前面,随后听到一阵拖拉的声音,再听到关上的声音,白族族长便再次踱步坐到书案前,看样子是不打算出去了。
沈江安心下一紧,若是白族族长不出去,他肯定也不能离开这里,到时候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就在沈江安绞尽脑汁想法子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白族族长沉声道。
白伯应声而入,看到白族族长的时候明显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族长您可算是回来了,刚刚那位夫人好像又发作了,您正好不在,那位公子急的不行,您看要不要现在过去看看,免得那位公子以为我们敷衍他呢!”
白族族长常常吐了一口浊气,随手放下手里的医术,好一会儿才道:“行了,我这不是正在研究解药,既然那边有我,我就再去走一遭,再给我几天的时候,我一定能研制出解药。”
“是是是,若是族长您都不能研制出来,这天下想必也没人能救那位夫人了。”
“哼!到时候诊金多收一些,为了救人,这回老夫可是花了精力去研究这解药!”
白族长说着便随着白伯离开。
等他们一走,沈江安立马从床底下冒出来,往书案上看了一眼,翻了一翻,发现这书竟然是白族密医之术,沈江安心下一阵狂喜,只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这书的时候,赶紧把书本放回去,快速离开,必须要在白族族长他们到客房之前回去。
沈江安刚刚从窗子溜进去,门口就传来了白伯拍门的声音,床上的左丰莺已经紧张得冒出了一身冷汗。
“请进!”
白族长一进屋,目光直接锁定床上的左丰莺,见她脸色苍白,全是冷汗,这才信了白伯的话,再次给左丰莺诊治,如同之前一样,给她开了镇痛汤药,并向沈江安保证道:“公子,尊夫人的病症老夫已经有些眉目了,只是还需要几日才能研制出解药,这些天只怕尊夫人还要吃些苦头,另外,这解药里面需要用到不少珍贵的药材,您要有心里准备。”
沈江安闻言,当即从怀里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交给白族长,“白族长请放心,只要您能救我夫人,诊金不是问题,这五百两就当做是我们给的定金,到时候差多少您再说便是。”
“好说好说。”白族长笑眯眯地直接把五百两银票纳入怀中,脸上多了几分热情,对身边的白伯吩咐道:“好好照顾病人,多看顾一些,若是这位公子再找我,直接通知我便是。”
白伯知道白族长是看在那五百两银票的份上,当即乖觉地应下。
如今沈江安在他们眼里就是移动的银子,甚至可以当成上帝一样供起来。
为了能多从他们身上弄一些银子,白族长甚至打算再拖上几日再把解药教出来,这样也能多要一些银子。
沈江安夫妻俩并不知道白族长的打算,要是知道了只怕会更加高兴。
等白族长和白伯出去之后,沈江安立马兴奋地坐到左丰莺的边上,低声说道:“我已经找到记载配方的医书了,就在白族长的书房内,刚刚时间不够,我来不及仔细记录,只怕还要走一遭。”
左丰莺听了之后,整个人都明媚了,她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沈江安赶紧找到药方,这样她才能尽早脱离这该死的病症。
“相公打算什么时候再去查探?”
沈江安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发现晚上的时候白族长直接住在书房里,根本就没有下手的机会,白天白族长不在的时候白伯会守着院子,也下不了手,唯一的办法就是支开他们两个。”
左丰莺蹙眉深思,“怎么支开他们?若是他们一起离开了,难不成白族长就不会再另外安排别人守着那院子吗?”
“这确实是个问题,唯一的办法就是支开白族长,制造突发事件支开白伯,让他们来不及安排,我也能趁乱再溜进去。”沈江安思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这个了。
左丰莺仍是觉得不保险,“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白族长晚上的时候离开书房,或者直接把人弄晕了,这样才是最好的选择,只不过白族长医毒上面造诣颇深,只怕寻常的迷晕法子不能用。”
夫妻俩合计了好一会儿,想不出一个最完美的法子,只好先缓缓,再找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