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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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之女赵大姑娘,苏棠不仅有印象,更知道老夫人对她赞不绝口,一心替四少爷谢柏允求娶,只是右相夫人始终不松口,没想到最后还是要嫁进靖南王府,只是嫁的不是四少爷,而是二少爷谢柏衍。
还是生米煮成熟饭,不得不嫁,不得不娶的那种。
再说谢柏衍,虽然早上就有心理准备,会有好事落到他头上,可他决计没想到是这样的好事,文国公府出了这样的事,文会宴进行到一半就散了。
赵大姑娘赵嫣被送回右相府,谢柏衍也回来了。
阳光下,他右边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惹得丫鬟小厮频频看过来。
非礼了右相府赵大姑娘,挨记巴掌也很正常。
一进二门,就看到南康郡主匆匆走过来,问他道,“怎么会被人下药?”
谢柏衍摇头,“我也不知道。”
他坐在那里喝酒,欣赏歌舞,有个丫鬟过来给他传话,说湖畔有人等他。
谢柏衍本不想去的,这不是早上有喜鹊报喜,他也想知道是什么人约他相见,便起了身往湖畔走,只是还没到湖畔,半道上就被人从背后敲了一记闷棍。
等他再醒来,就趴在一张大床上,赵大姑娘晕在他身边,当时他被人下了药,神志不清,只觉得口干舌燥,控制不住的抱住了赵大姑娘……
南康郡主只是担心谢柏衍被人下药,担心他的身子骨,至于他失控之下占有了赵大姑娘,南康郡主并不在意,她看中了几位家世容貌才情都不错的大家闺秀,赵嫣就是其中之一。
要谢柏衍是靖南王府世子,求娶赵嫣,只要开口就行,可如今世子是谢柏庭,赵相还真未必会把女儿嫁给她儿子。
现在生米煮成熟饭,不嫁也得嫁了,倒省的她费心东挑西选了。
有右相相助,衍儿夺世子之位就更有把握了。
南康郡主让谢柏衍回去换身衣服,她则去书房找王爷,得去右相府赔礼道歉,再把亲事定下来。
谢柏衍和赵嫣在文国公府发生的事,很快就传的沸沸扬扬,大家对世家大族的宴会都唏嘘了,前有云二姑娘在应国公府中药委身承安伯世子,这还没出嫁呢,文国公府又出了这档子事,往后那些大家闺秀出府参加宴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了。
谢柏衍出事,按说和谢柏庭八竿子打不着,可传着传着,就把谢柏庭卷了进去——
谢柏庭和谢柏衍都是王爷的儿子,王爷这么多年只钟情南康郡主一人,内宅除了太夫人硬逼着王爷娶的王妃,再无一个妾室,谢柏庭能抵住催情药,大家都猜测谢柏衍能不能也行,然后就给他下了药,只是没想到牵连到了无辜之人,也就是赵大姑娘。
这流言传到苏棠耳中的时候,苏棠嗤之以鼻。
听着挺像那么回事,可实际经不起半点敲打,谢柏衍好歹也是靖南王府二少爷,是赵王的外甥,谁吃饱了撑着为了验证谢柏衍能不能也有谢柏庭的克制力就给他下药,万一出点什么意外,担待的起吗?
谢柏衍能克制也好,不能克制也罢,和别人有半毛钱关系吗?
传这样的流言分明是包藏祸心。
赵大姑娘要喜欢谢柏衍就算了,要不喜欢,又不知道是谁害了她,铁定会恨上谢柏庭和她。
谢柏衍和赵嫣的亲事定下的很快。
第二天,王爷和南康郡主去赵相府赔礼,就把婚期定下了。
这个月十六。
时间很仓促,但赵相要求靖南王府三媒六聘齐全,他的掌上明珠,绝不能嫁的寒酸。
这些要求,南康郡主一口应下。
其实根本不用赵相提,南康郡主也绝不会让自己儿子的喜宴寒酸了,一定要比谢柏庭娶苏棠的时候要风光十倍不止。
亲事一定下,靖南王府就忙碌了起来,不过这份忙碌和静墨轩无关。
谢柏庭伤寒未愈,还要接着泡药浴,这一天傍晚,谢柏庭泡完药浴回书房,陈青跳窗进来,递上一把钥匙,“爷,钥匙打造好了。”
谢柏庭接过钥匙,从钥匙的形状就能看出来锁不一般,里面锁的东西自然也非比寻常了。
陈青道,“要给苏老爷送去吗?”
为了这把钥匙,李叔差点没命,世子爷把钥匙送给苏老爷,一定能得岳父大人的欢心。
这也是陈青把李叔送回信王府,却把泥巴印带回来的原因。
谢柏庭转着手里的钥匙道,“尚不能确定这把钥匙有用,你去刑部一趟,看看这钥匙能不能打开锁。”
陈青,“……”
世子爷,您是不是过于谨慎了?
就算钥匙不管用,光是这份心意,就弥足珍贵了。
陈青觉得谢柏庭谨慎是一方面,更多的还是想知道苏老爷进刑部的目的,直接问,世子爷问不出口,苏老爷也未必会说,如今钥匙在世子爷手里,开了锁就知道的。
陈青领命,带着钥匙离开。
刑部管的是杀人放火的大案,里面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卷宗,而卷宗这东西,对与案相关的人而言贵似千金,与案子不相干的人来说,就是废纸,拿来做手纸还嫌弃上面字多。
是以刑部看守卷宗室的人没那么多,再加上夜深人静,衙差打盹,陈青进出自如,就是卷宗室太大,找锁不易。
再说苏棠,到了往常睡觉的时辰就开始犯困,可谢柏庭迟迟不回来,她就纳闷了,这厮是看书看入迷了吗,连觉都不睡了?
苏棠从小榻上下来,穿上鞋去书房找谢柏庭。
才走到书房门口,正准备敲门,书房内传来陈青的说话声,“爷,钥匙能打开锁。”
苏棠抬起的手放下,准备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陈青禀告的时候,把钥匙放书桌上,谢柏庭问道,“这把钥匙锁,锁的是什么大案?”
陈青回道,“匣子里装的是十六年前,镇国公府通敌叛国案的卷宗。”
谢柏庭猜到苏鸿山进刑部是为卷宗而去,但没想到要查的竟然是十六年前镇国公府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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